魏修渊看了一眼周锦怡,再看看满堂的白色,心疼之余,也是觉得白英荣说话太过分了……
楚家出事,三位表叔立刻让人调集人护着,还差还传书给爷爷,爷爷收到消息,担心樊楼杀个回马枪,立刻飞鸽传书回来,让人调集军队护送,可还是晚了。
等爷爷的人到了,已经出事了,爷爷收到噩耗的消息,已经带着谢画珏,走水路,赶往西川来了,还特地让外祖,在人回来的时候,前来安抚,可他非要现在来,来了还说……
“八老爷,我爷爷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画珏也回来了……”
“画珏不是我家的人,他回来做什么?”
谢棋耀打断魏修渊的话,双目怒视,“你们魏家好样的,和韦狗做出坑害我谢家的事,你们……咳咳……”
谢棋耀激动的不行了,白俪墨也握紧了手,该死的老家伙,现在说什么废话啊!
魏修渊听到这话,猛地侧头,睖着白俪墨,“我何时告诉你,谢画珏不是谢家的人了?”
“表哥,你说了,谢书良不是公爹的孩子,难道这话有假?”
白俪墨不答反问,还冷哼一声,“难道要我说,那是帝王要杀的遗腹子?你想害我们谢家被帝王满门杀绝吗?”
“你……”魏修渊气的语结,冷哼一声,“可谢书良也是谢家的人,总好过韦狗用自己的孩子来顶替吧!”
谢棋耀好似明白了什么,立刻看着魏修渊,“魏家小子,书良是我谢家的人?”
“是,我已经把画宝拦下了,他现在不敢回来,在等我爷爷和画珏回来,认不认就是您们谢家的事了。”
魏修渊说完,看着白俪墨,“表妹,我知道你是为了谢家好,可也别攀咬魏家,我们魏家这些年为谢家做的够多了,可不想再被冤枉了。”
“是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位高权重的魏相爷,也只能偷偷摸摸的帮谢家,就算受尽冤屈,被人陷害,也得忍着,这大魏皇族可真叫人心寒啊!”
白英荣再度感叹,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反心一样。
听完这些话,经历过驱逐,从天上落入低语的老辈门,眼里都是恨意,还有屈辱,自然更多是不甘心。
周锦怡知道所有事,这一刻她才见识了什么叫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论场合是什么样,也明白厚颜无耻都无法形容一个人不要脸的行迹。
可谢家明明是名门之后,明明有那么多在京待过,见惯了这种嘴脸的人,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这到底是什么家族啊!
“白老爷,魏大人,这里可是灵堂,不是你们讨论天下的聚事厅。”
谢娴书淡淡说了一句,在徐妈的搀扶下,缓缓起身,走了出去,对白英荣福了福身子,行了一个大礼。
“白老爷,不管我谢家出什么事,是谁的错,我们谢家自会查清楚,不劳您老来说什么。”
谢娴书温吞的开口,但每句话却十分沉重,抬手示意,“您老若来悼念,还请贵客区入座,如果您老来撺掇,门在哪里,您老请!”
“庞谢氏,你一个外嫁女,怎么也能当谢家的主了?”
白英荣笑问一句,谢娴书就气的浑身发抖,她是外嫁女,可现在不是和离回家了吗?还庞谢氏?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