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碎玉葬在祖母的墓里了。”
谢书彦回了一句,瞧着周锦怡眉头蹙着,连忙问道:“怎么了?”
周锦怡回神,不想他为一点小事伤神,这就笑道:“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原来那个有毒,还是处理的好,免得有心人拿去利用了。”
谢书彦笑了,抬手刮了一下周锦怡的鼻翼,“你安心,谢家墓园现在有人我们看着,一般人进来不了,等我们下山了,我就设阵,没人能进去的。”
“外人进不去,家里人了?”
周锦怡翻了一白眼,没好气嘀咕,“你别忘了,这就是所谓的家里人,才害死了祖母。”
“是是是,你说得有道理,但我目前也就我悄悄开……不对,还有大哥一家开过爷爷的墓门,只是他理由好,我们也没办法反对,让他们开了,但他们是放东西进去,所以没事了。”
“这么说大哥和大嫂进过爷爷的墓了?”
“嗯!”谢书彦点点头,“中元节,大哥和大嫂来祭祀,大嫂还哭哭啼啼说,如今没有人管长房死活,说爷爷的遗嘱无用,要将爷爷遗嘱葬下去,大哥也是因为大嫂哭得伤心,也就答应了,我自然也不好拦着,随她折腾吧!”
可爷爷的墓与祖母……
对了,墓园里最大的一个墓好似和墓,前面大姐就说了,大祖母和祖母都是跟爷爷和墓的,想来那里放了三个棺椁吧!
“她也是有心了。”
周锦怡笑了,可心下还是有些不解,侧头看着谢书彦,“对了,大嫂见过祖传玉佩吗?”
谢书彦摇摇头,随即又失笑说道:“虽然没见过,可韦家是白家名义上的狗,且玉佩被沁了清风,白家早些年也经常使用;而且她是长房,这祖传玉很可能落在她手上,我想白英荣和白文泽会告知一二。”
“如此,她也不会去动里面的东西了。”
周锦怡说完,故作一脸轻松,心下却笑了,白凝墨,你既然要找死,那就别怨我对你下狠手了。
“你管她的死活干嘛?”
谢书彦不爽了,伸手勾着周锦怡的头,就吻了她的唇……
周锦怡完全招架不住,只觉得他的火,要将自己焚烧殆尽一般,“凌恒,别……别……”
囫囵不清的话,宛如娇羞的喘息,让人欲罢不能。
“嫮宜,我……我快忍不住了,帮我解决一下。”
谢书彦离开她的唇,游在在她的脖颈与柔耳见,低声魅惑的说着。
暗哑的声音,冲刺着他的隐忍和欲望。
“不行!”
周锦怡用理智战胜了自己的邪念,托着他的身子,“还剩一个月了,你就乖点,好不好?”
“什么一个月?”
谢书彦磨了磨牙,“十月十九,足足两个月还得零十一天。”
你和恶狼,有必要算的那么精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