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便是最好的机会,非要让安国公疼得长了记性,疼得他死去活来,方才能让他彻底改了这嗜好!
打定了主意,谢丽英沉了沉心思,“玉瓷,上次的事情,你还要问吗?”
“要。”谢玉瓷缓缓挺直脊背,“姑姑要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她看着谢丽英,一字一顿,“我有办法让安国公改了这嗜好,就有办法让他痼疾萌发变本加厉。姑姑你是聪明人,为了那十几年前的事情,不值得。”
换做从前,谢丽英定不会把这村姑的威胁当回事,可自从那一晚谢玉瓷突然夜闯安国公府,一切便全都变了。
谢丽英清楚的知道,谢玉瓷有这个本事,她能。
“你为什么非要知道当年的事情呢?”谢丽英艰难开口,“玉瓷,你就没有想过,为何你爹和你祖母会对你这样?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一切很有可能是你娘亲手造成的?”
“不会。”谢玉瓷断然开口,“我娘的性子我清楚。”
娘最温柔善良不过,记忆中从没有大声呵斥过自己,平素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温柔和善又对爹一往情深,这一切怎么可能是娘造成的?
谢丽英并不意外,“我就知道你不相信。”
“玉瓷,那是你娘,你心中向着她,觉得她一切都好,但这只是你以为。”提起当年,她口气沉沉,看向谢玉瓷的眼神分外难以启齿,“你娘当年,的确做了鲜廉寡耻之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谢玉瓷断然开口,“不!”
“玉瓷,这是事实。”谢丽英满口苦涩,“否则我和谢府何至于如此避讳?她真的做错了事,谢府网开一面,只把她赶出去已经是格外开恩。”
耳边听着谢丽英的话,谢玉瓷的脑中却不由回想起娘还在世的时候对她说的,让她莫怪爹。
莫怪?
她当时只以为娘对爹一往情深,至死不渝。却从没有想到过,这两个词里或许还饱含着歉疚的意思?
可娘做了什么?
她杏眸乌沉,清澈的瞳仁里,戾气杀意激荡。
“我娘做了什么!”她袖里剑出手,横在了谢丽英的脖子上,“我最讨厌说一半留一半,你若不说,以后也不必说话了。”
刀刃冰凉,刺痛谢丽英的脖颈,她浑身哆嗦,“你别冲动!玉瓷,你别冲动!”
“我说!”她喊道,“我说!可我也真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娘做了丑事,一旦闹出来,整个谢府都要掉脑袋!事关重大,所以就连我也只知道皮毛!”
谢玉瓷纤瘦的手腕立刻加重了力道,鲜血顺着谢丽英的衣襟洒落。
极度的惊恐,甚至让谢丽英感觉不到疼。
她看着面无表情的谢玉瓷,无比后悔无比害怕,她竟然妄图和谢玉瓷谈条件!这跟与虎谋皮,有什么区别?
“我真的不知道了。”谢丽英的身子摇摇欲坠。
“不知道,那你就去死吧。”愤怒吞噬了谢玉瓷的理智,杀意充斥眉间。
谢丽英既然只知道皮毛,那就没什么用了!
近在咫尺的掉脑袋,激发了谢丽英惊人的求生欲,她脑子飞快的转动,竟然真想到一条生路!
“你放开我!”她生怕谢玉瓷捅穿了喉咙,语速极快,“老夫人连我都不说,我的确只知道皮毛!但有一个人,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你放了我,我告诉你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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