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瓷本想说自己并不闷,也不需要散心。
可看着裴容望过来的神色,拒绝的话便被压了下去,她起身,“好。”
但这一趟,到底还是没能走成。
药生尘里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正是北蒙的公主乌兰珠。
似乎没想到裴容也在这里,乌兰珠愣了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
宫宴上,裴容把所有的牡丹花都给了谢玉瓷一个人,可见他的倾心。既然如此,王爷来药生尘又有什么奇怪的?
来到雍都的这段时间,乌兰珠好似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那双明亮的眼眸里显出坚毅和从容,她对裴容行了一礼,“见过王爷。”
又跟谢玉瓷互相见了礼,方才道,“谢姑娘,北蒙的使团很快就要离开雍都了。”
谢玉瓷略有些疑惑,所以公主这话的意思是她在临走之前特意来药生尘找自己一趟?可北蒙的公主,找自己做什么?
“谢姑娘,能不能单独说话。”乌兰珠问道。
裴容替谢玉瓷拒绝,“不能。”
一边是北蒙公主,一边是裴容,谢玉瓷的立场很明白,便道,“公主殿下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裴容隐约弯了弯唇角。
乌兰珠有些不服气,“谢姑娘,王爷告诉我说,你是一个单单靠着自己也能活得很好的女人,为何还要听王爷的?”
这问题压根不用考虑,谢玉瓷道,“这并不冲突。王爷是我在意的人,他既然不想我跟公主单独见面,我自然要尊重他的意见。这种无足挂齿的小事,不必商量。”
裴容笑出了声。
乌兰珠的官话不错,她听的明明白白的。谢玉瓷把自己提出的单独说话的要求视作无足挂齿的小事,名明晃晃的不放在眼里。
堂堂北蒙公主,即便来到雍都也是高高在上。这么长时间以来,唯独两个人不给她留面子。一个是裴容,另一个便是谢玉瓷。
裴容也就罢了,身为瑞王爷,地位尊崇。
可谢玉瓷,哪怕还没有举办宫宴的时候,她也同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个白衫姑娘,哪儿来的这么高的傲气?
乌兰珠瞧着她,眼底恼意浮现,“谢玉瓷,你真不怕本公主记恨你?”
“怕什么?”谢玉瓷轻拂衣袖,“怕公主让我身败名裂,还是让我这药生尘关门?”
“公主或许对我有所不知。身败名裂这种事,我并不怕,也不在乎。”谢玉瓷是真不在意,倘若在乎,之前也不会坐视克夫克母命硬带煞的传言出现。
至于让药生尘关门……
谢玉瓷又道,“公主或许不知,药生尘并不赚钱。倘若为了赚钱,我就不会开药生尘。”
无欲则刚。
她有什么好怕的?
乌兰珠被她气的不轻,脱口而出,“你不就靠着王爷的宠爱吗?”
谢玉瓷悠悠看了眼裴容,又对乌兰珠道,“你确定?”
裴容深深的叹口气,“公主殿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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