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药理书,书上记载钩吻之毒是没有解药的,而他们这么多人都喝了掺杂了毒药的井水,这该如何是好?
谢玉瓷看着李维谷一眼。
此人从前不算太过出挑,可从今日来看,算是悟性最好的。
她对李维谷印象不错,便温和道,“钩吻的确厉害,但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更重要的是你们所中的毒并不深,毒性都能解。”
听到谢玉瓷这话,众人长长的松口气。
李维谷崇拜的看向谢玉瓷。
玉瓷姑娘其实并不比他们大,一个姑娘家娇娇柔柔的,但不知为何,只要她站在这里便足以安抚所有的惊慌和恐惧。
然而还不等李维谷生出更多的想法,一道身影便横插在他和谢玉瓷之间。再定睛望过去,正是瑞王爷。
裴容看着李维谷的眼神很不善,忽又问,“阿瓷能解钩吻之毒,你行吗?”
李维谷低下头摇了摇,“回王爷,草民不能。草民都不能看出是什么毒药,我更遑论解毒了。”
裴容应了声,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李维谷。
连毒药是什么都看不出来,距离阿瓷十万八千里,不足为虑。
李维谷不知自己为何突然被瑞王针对,也不知为何突然又被放过,他愈发惶恐,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
此情此景,让谢玉瓷决定快刀斩乱麻。早早给这些人解毒,尽早的把裴容送回瑞王府,也省的一干人等皆兢战如鹌鹑。
李维谷说的没错,钩吻之毒的确无药可解。但前提是,此人中毒很深。而医馆里的这些伙计们只是喝了掺入钩吻的井水,中毒并不算深,只要服用汤药将毒药逼出即可。
只不过人要受点罪,会出一身又一身的大汗,直到毒素排尽方才汗止。
听到谢玉瓷说喝下解药之后的情景,众人松口气。
出汗就出汗,比腹痛强太多了,只要能解了钩吻之毒,这些都不算什么。
所需的药材瑞王府已经派人送过来了,谢玉瓷写下药方,叫人按照药方抓药,自行服下即可,她则先送裴容回瑞王府。
“这段时日不见,你就什么想对我说的?”裴容看着她问,“也不想知道我去哪儿了?”
自从妙峰山一别,两人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没见。
谢玉瓷的确很想问一问他去哪儿了,是不是自己猜测的那个地方。然而乍见裴容便是在火场里,火灭了之后便是进宫,接着便是给中了毒的病人解毒,竟是连片刻都不得清闲。
想着马车里裴容的脉象,谢玉瓷压下要问的想法,“想知道,但今日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说不迟。”
裴容的身体她最了解,最不宜疲累过度。尤其是之前给他的那张药方已经不如最开始的时候那般有用了,就更不能大意。
裴容深深地看着她,“让我回去,那你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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