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瞧了他一眼,“好问题。不如你去问问哀亲王?”
羖大夫立刻卡住了,讪笑道,“哀亲王已经死了,我如何能去问?王爷真会说笑。”
“说笑的人不是你么?”裴容反问,“你也知道哀亲王已经死了。”
倘若知道这本书的下落,他们还会站在这里商讨对策?
顶着瑞王的冷眼,羖大夫擦了擦冷汗,退到了一旁。今日说多错多,还是闭嘴为妙。
杨思平在一旁笑道,“谢姑娘既然知道《百草谱》最后的下落在哀亲王的手里,那还是否知道其他的消息?”
谢玉瓷摇摇头,然后看向裴容,“其他的消息,要问瑞王。”
宫里头的事情,还有谁能比裴容更清楚?
那些能知道他知道,不能知道的他也会想办法知道。
裴容只回了三个字,“这就查。”
他一出手,动作便极快。
第二天,哀亲王的生平纪要便到了手里。那些见光的,见不得光的,统统都摊在了眼前。
谢玉瓷去了瑞王府,也把杨老接到了瑞王府。
哀亲王的生平,概括起来就是一句话,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有称王称霸的野心,却没有那份时机和容人的度量,难怪杨老说他肝气郁结。
把哀亲王的生平看了一遍,其中几行映入众人眼帘。
裴容点了点,“阿瓷,看这儿。”
在哀亲王的生平纪要上,一个名字赫然在列,魏泰安。
魏泰安曾经亲自出面劝过哀亲王,也劝当今圣上礼遇哀亲王。
“这老狐狸倒是惯会做人,两头不得罪。”裴容讥诮道,“好名声全让他给占了。”
被魏泰安占了的又何止是好名声。
看到这一句话的瞬间,裴容和谢玉瓷几乎都能确定,《百草谱》这本书魏泰安知道,至少是知道这本书的下落。
有了下一步的线索,裴容也不含糊,当即叫人接着往下查。
魏泰安就在大牢里关着,随时都能提审。
还有魏家和禄国公府也都被封着,任何人都不曾动过这两处院落里的东西,谢玉瓷可以随时详查。
听着这些安排,杨思平精神一振,“照这么说来,或许很快就有《百草谱》的下落了。”
如今魏泰安、甚至魏家满门都身陷囹圄,要从他们的口中问到《百草谱》的下落,那不是易如反掌?他们岂敢不说?
几人都把这件事想的简单,甚至就连谢玉瓷也觉得很简单,甚至生出了一种下一刻就要拿到这本医书,治好瑞王的轻松愉悦。
然而,出人意料的事来了。
齐磊亲自去了大牢里提审魏泰安,但魏泰安计划败露,魏家又满门被捕,重击之下已经疯了。
魏泰安口中已经问不到有用的消息。而且,魏泰安的儿子魏东平显然不知道这件事,一问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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