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踹落水狗。”
苏婉利索的两脚脚踹了过去,游上岸看着水中挣扎的主仆,得意拍了拍手。
“跟我玩水,你们还嫩了点,这次就算我们扯平了,下次记得放尊重些,就算我是王爷买来的奴婢,也轮不到你来教训。”
说罢,苏婉大摇大摆的离开花园。
也没注意到暗处一抹身影正看着她的方向,瞧见这一幕,偷偷离开去了厉言的屋中。
翌日一早,苏婉就听到岳以柔落水受了寒昏迷在榻的消息。
提心吊胆的去了厉言屋中,本以为昨日一事,厉言怕是会替那岳以柔出头,谁知厉言就当没发生过似的,让她在身侧读了一日的兵法。
正读的口干舌燥,一道清冷的声音却是入了耳。
“你说你知道本王眼睛的秘密 ,不妨说来听听。”
一转头,苏婉看到一侧的飞羽正把玩着不知哪里来的小巧的匕首,翻转间被寒光闪了眼睛。
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恐惧生出,怔愣了下才回话:“我那时只是想让你救我随便说的。我只是看出你眼睛不像是先天失明,倒像是中了什么毒 ...”
苏婉此刻心中有一个念头, 自己要是说错了什么话,这小命还真有可能丢了。
剑眉轻蹙,厉言好似对此答案有些不满。随口而说,便指到了他的眼睛,当真是碰巧。
话锋一转,厉言再次询问:“你是哪里人士,家中还有何人?”
苏婉面上一滞,心里犯了难。自己没有前身的一点记忆,万一这王爷再有个情报局什么的,自己说错了岂非又是一祸。
眸子一转, 苏婉掩面哽咽起来:“在青楼的时候我醒来就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定然是被那人贩子打了脑袋失去了记忆,不过想来家中应该已经是没了人,不然也不会让我流落至此。”
失忆?
厉言薄唇紧抿,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然而线报查探也是一个逃难的灾民而已。
这丑丫头说话方式着实不像青玄中人,更不像是失了忆的模样,他倒是要看看她能瞒到何时。
“继续念。”
厉言示意,苏婉心中松了口气,忙拿起兵书诵念。
她可不管他信不信,只要别再追问自己就行了。
直到入了夜,苏婉才从厉言书房出来,心中暗自埋怨着着万恶的资本家简直不让人休息的。
口干舌燥得只想赶忙回去喝两口水,未曾想府中太大迷了路,忽见隐秘处两道身影,苏婉刚想问路,却见那抹身影有些眼熟,仔细看去,才发现本该在床上躺着的岳以柔却与一个身穿斗篷的人会面。
两人行迹鬼祟,而在那黑袍人抬起手接过一张纸条时,苏婉看清了那是男人的手,手腕上的玛瑙串分外惹目。
苏婉躲到一侧抬头探望,心中震惊,这是在私相授受不成?
“什么人,出来。”
忽的一声娇喝声,苏婉一惊,这才发现自己衣角露出,一抬头便于岳以柔目光相对。
“贱人,是你。”
苏婉想也不想转身就跑,心中暗道倒霉,这岳以柔竟然在这与人私会,还被自己看到了,那自己被抓到岂不都是死路一条。
拼了命跑到花园处,忽的看到了厉言身影,苏婉心中大喜,连忙挥手求救:“王爷救命。”
岳以柔一惊,连忙隐去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