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马车上,苏婉像是八爪鱼一般抱着厉言,发泄不满:“你还冷着一张脸,人情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欠着的,凭什么要我一个人还?我好心为你们解除矛盾,你竟然拆我的台,太过分了,你太过分了。”
厉言怔愣,方才明白过来她的用意。
心中一暖,所有的怒气也消失的荡然无存。
伸手揽住她的腰身,以防她掉落,也任由她抱怨,奇怪的是向来不喜亲近的他也丝毫不排斥这丑丫头的亲近。
回到府中,岳以柔不知什么时候也探家回来了,早就等在门口,当看到厉言牵着苏婉时不由怔愣在地。
飞羽在前领路,直接跃过了岳以柔。
岳以柔想要开口,却发现如鲠在喉,一个字都无法说出。
王爷何时与这个贱人如此亲近,若是如此,那自己又算什么?
主院中,苏婉窜上厉言的背,死活不撒手:“美人,你笑一笑,笑一笑我就松开你。”
“......”
厉言蹙眉,低声威胁:“再不松开,本王就把你丢下去。”
“你丢啊,你丢啊,有本事你丢啊。”
酒壮怂人胆,苏婉好似多生了一个胆子,趴在厉言背上挑衅,看得两个丫鬟胆战心惊。
厉言忍无可忍将苏婉拖了下来,苏婉叫喊几声反手灵活的抱住了他的脖颈,这下是用足了力气,如何也拽不开。
自从毒解了以后,苏婉的体力是愈发的大,厉言拿她没办法,又怕力气大了伤了她,只能看着她挂在自己身上睡了过去。
这模样...看着竟是有有几分的娇憨可爱。
心下一动,弯腰将她抱起,朝着自己房中走去。
那手臂实在是拉不开,厉言干脆和衣同睡,生不出戒备,竟是睡得香甜起来。
深夜,苏婉实在是口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便就看到面前一张模糊的脸。
“妈呀。”
苏婉惊呼坐起,这才认出厉言,连忙摸着自己的衣服,还好还好,衣服还在。
难道自己发酒疯了?不行不行,得赶快离开,不然第二天醒来多尴尬。
苏婉站起偷偷摸摸下了床,蹑手蹑脚离开房间,像极了偷鸡摸狗。
床榻上,厉言睁开眸子,眸中满是笑意。
翌日早,苏婉权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着手忙碌酒楼中事。
然而一天天过去,两人的关系近了许多,看的岳以柔日日都要在院中发泄一番,但是到了厉言面前,却又是那副娇柔的模样。
只是,厉言将苏婉保护的很好,让有心之人也难以下手。
一个多月时间,从夏转秋,自从镇北王妃在逍遥楼用过饭后,生意便就又恢复了热闹。
苏婉乐得清闲,反而是整日跟厉言待在一起,感情愈渐深厚。
厉言看苏婉实在是憋的无聊了,便要带她去红山,当然,岳以柔也同行。
马车中,子玉不满出声:“按照规矩,也该是王妃与王爷同坐,岳姑娘真是太不知分寸了,身体不便又怎么了,王爷又不是大夫,还能为她看病不成。”
那个女人,分明就是利用这点霸占王爷。
“没事没事,我还是喜欢跟你们坐在一起,我们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