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同福,就能同难,这个时候,她不可能离开。
岳以柔柔弱无骨的手攥紧,眸中满是恨意,待手松开时,又有些不甘与妥协:“让出王妃之位,只有得丞相庇护,王爷才能平安无事,便不会再有下毒一说。”
苏婉不得不承认,岳以柔还真是对厉言情根深重,只是...
“你问过厉言的意愿吗?可问过他愿不愿意靠别人活着?”
苏婉沉声询问,不想与她多话,将药盛出走出房间。
岳以柔低垂着头,嘴中只呢喃了一句。
“你个贱人懂什么,这次不成,他还会动手。”
到时候,王爷还如何防...
一连几日,苏婉都带着两个丫鬟亲自煮药做饭,半分不假手于人。
一日,苏婉正为厉言松着筋骨,见飞羽走进便就挑眉询问:“查到了?”
飞羽不语,只是垂着头,苏婉却是继续追问:“别装蒜,我知道你去查凶手了,究竟是谁?”
心中思忖,半晌飞羽才开口:“那丫鬟与小厮,之前是霖王府的人。”
这样一来,凶手是谁就显而易见了。
苏婉心中喟叹,抬着下巴示意:“辛苦了,我让子玉给你留了饭菜,你吃完去睡一觉,我在这里守着。”
“王妃辛苦了。”
飞羽别扭的说了这一句,抬步走出
苏婉看向床上的厉言,叹了口气将软被拉好。
什么亲兄弟,还不如一个保镖呢。
天色渐晚,子言走进,小声开口:“小姐,府中下人底细都盘查了一片,看上去没有可疑之人。”
“你辛苦一下去找吴伯,外院就算了,将内院不能值得信任的都派到外院或者别院去。”
苏婉想了一天,厉言可以低调,但是她可以高调,如果在家里都不能放松,那么活着未免也太憋屈了。
子言领命离开,苏婉则是看向厉言,伸手在他额头敲打了一下:“厉言啊厉言,你说你隐忍的憋不憋屈。不过放心,现在有我在,你不能做的,我来替你做,好好给你出出气。”
“那本王就先谢谢王妃了。”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原本应该昏睡的厉言睁开了眸子,正映着苏婉貌美面容。
苏婉略微怔愣,刚想站起便被拉住了手腕,带到了厉言怀中。
双目相对,场面暧昧。
苏婉蹭的一下红了脸,厉言却是揽着她的腰身,忽的说了一句:“王妃是不是重了些?”
听到这话的苏婉羞意也变为了怒意,双腿翘起,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
“王爷说什么?我没听清。”
好歹将近一百斤的重量,压得身子有些发闷,然而却能感受到软被之上的柔软,惹得心中悸动,腹黑本性不改,厉言嘴上又开了口:“果真是重了一些,看来本王昏迷,倒是不耽搁王妃食欲。”
“你昏迷关我吃饭什么事。”
苏婉不自在的嘴硬,撑着身子就想站起,只是厉言手臂禁锢的结实,苏婉起身太猛又直接爬到了厉言身上鼻子砸在宽阔胸膛上,连累的眼泪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