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府,算是完了。”
马车中,苏婉小心翼翼看着面前闭着眼睛的厉言,小声开口:“厉言,我没事。”
厉言没有开口,连句话都不说一句。
苏婉看出他是在生气,想起他嘱咐自己天黑之前回家不免有些心虚。
回到府中,苏婉自觉朝着自己房间走去,厉言则是冷声开口:“你知晓你这次给本王添了多大的麻烦吗?”
“是他找我的麻烦。”
苏婉不甘心的嘟囔,一抬眼就看到厉言蹙起的眉跟紧抿的唇便就弱下了气势,乖乖认错:“我下次一定早点回家。”
回家...
轻纱下的眸子有些触动,本就没有多少的火气此刻更是荡然无存。
但是这次若是不加以管教,这个小丫头只会越来的越野。
厉言连一句训斥都没有,便就抬步回了房间。
习惯了厉言的毒舌,突然一下连句训斥都没有反倒是让苏婉心中有些不安。
甩了甩头抬步去看子言,子言伤的不轻,腿上的绷带很是明显,显然,那些人只是不想让她赶到解救自己。
子言还有些虚弱,看到苏婉时一向坚强的的她竟是红了眸子。
“王妃,对不起,都是子言无用。”
“这傻丫头,说什么呢。”
子言拍了拍她的额头,轻纱安抚:“等你好了,我们就用美酒向百草术讨一些迷药,到时候来一个我们迷一个,来两个我们迷一双。”
苏婉话说的俏皮,子言不禁轻笑一声,一颗眼泪流下,却是连连点头。
翌日一早,张国舅便就进了皇宫告知了昨夜的荒唐事。
皇后大怒,指着自己不成器的弟弟斥道:“你真是糊涂,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的在你国舅府里面待着?竟然敢打起了王妃的主意,就算她以前是村妇现在也是厉言的王妃,还勾得了太后与镇北王妃青睐,你是有几条命?”
皇后真是气的头疼欲裂,这个弟弟也不过是年弱自己一岁,怎么就这般不懂事。
“姐姐,你要救我啊。”
张国舅卑微恳求,还是抱着希冀。
皇后看着自己的弟弟跪在地上,叹了口气沉声开口:“这次,我怕是真的保不住你了。”
夫妻多年,他太了解皇上了,上次皇上便就冷落了她许久,这一次更不会念及与自己的情分。
他在意的只有自己的江山与史官对自己的评价,所以他一定会严惩弟弟,以正清名。
张国舅瘫软在地上,面如死灰,心中进仅存的希冀被自己的姐姐亲自碾碎。
他真的后悔了,但是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姐姐,至少……至少要保下你的侄子侄女。”
皇后身子一颤,良久方才点头:“姐姐我...尽量。”
太阳初升,厉言手执奏折亲自入宫,要讨一个说法。
日上三分,百官下朝之时便见言王在金銮殿外执着奏折站立,姿态出众,鹤立鸡群。
百官皆是诧异这个一年也不来几次朝堂的言王,今日不但来了,还是这般高调,不由猜测是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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