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多少有些不忍,但是脑海中忽的划过那根断裂的簪子,躁动的心却顷刻间冷静了下来,坐起便挣扎着想要离开:“冷你就生暖炉,塞暖瓶。”
见小丫头竟然如此的不安分,厉言强制将她再次抱在怀中,将下巴占有般的放在她的肩头:“再乱动,本王只好把你要了。”
苏婉唇角抽搐,心中无语。
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迟早有一天,自己要被这混蛋吓出心脏病。
苏婉心中叹了口气,认命躺着。
她相信,厉言说的出来就一定会这么做。
苏婉身子热,虽说刚开始有些不习惯很快倒也适应了,而且睡的很香。
翌日醒来时候,身边已经没了厉身影。
子言刚放了鲜花,见苏婉醒来当即笑道:“王妃醒了,可是要起身?”
苏婉撑着头,不解询问:“厉言呢?”
“王爷一大早就去军营了。”
“去军营了?这么急啊。”
苏婉呢喃了一声,还真是有些担心厉言会不会再军营里受到挤兑。
还以为要等上一日,没想到刚到午时厉言就回来了,衣袍还脏污了一片。
趁着厉言换衣服,苏婉将飞羽拉到一侧询问:“厉言在军营里没受欺负吧。”
飞羽没有说话,但是那黑下的脸已经表明一切。
“好歹是个王爷,军营不是更规矩森严吗,难道是将军什么的刁难他?”
他越是这样,苏婉就越是明白厉言今日肯定是受了不少的气。
厉言很快走出,淡然用饭,面上没有任何喜怒。
苏婉咬着筷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吃饭完,苏婉见厉言一直在写着什么,便好奇将头凑了过去,看了半晌才看出他写的是兵法。
厉言见她看的认真,便就停下笔看向她:“王妃对军法感兴趣?”
苏婉依旧盯着,却是诚实摇头:“没兴趣。”
“没兴趣你还看?”
厉言淡然询问,伸手遮住。
“小气。”
苏婉瘪了瘪嘴,坐在椅子上毫无形象的摇着腿:“说来有一事我挺担心的,自从罂粟案后,你们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法子。
昨天厉域的话我总觉得有些古怪,他说我分得清别人未必分得清,我突然想到别的酒楼什么的可能会私下用一些罂粟。
不过若是用的少,也没事,不会多伤害身体。
但是若是任人都用,还是一样会上瘾的。”
厉言手中笔锋未停,却是难得好奇询问:“既是上瘾了,不也是可以戒掉吗。”
“那是因为你们这里提纯的技术不够,制作方法也不同,要是按照我们那里的做法戒毒会加倍的难,而且有些长久吸食的,就算是有幸戒了,那人也废了。总之毒品是最可怕的东西。”
苏婉也是见过吸毒人疯狂的模样,现在想都是胆战心惊。
“本王倒是觉得王妃提取花露的方法别致。”
厉言难得夸赞认同,苏婉摸了摸鼻子,小脸上满是得意;“那是自然。
“王妃都是不谦虚,但是只会些稀奇古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