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言面容清冷,只是出言询:“王妃睡了多久。”
“已经睡了两个时辰了。”
子言回话,厉言面容这才缓和:“这几日,还要辛苦月容姑娘。”
“王爷客气,这事月容的荣幸。那月容就先退下了,晚上再来。”
月容浅笑又俯了俯身,抬步离开。
厉言坐在苏婉身侧,伸手撩了撩搭在脸上的墨发。
“我还以为那你要继续跟我冷战呢。”
苏婉睁开眸子锁定厉言,眸中满是狡黠。
厉言难得有些慌乱,便就准备站起。
苏婉哪里会让他逃避,探过身子抱住厉言腰身,耍起赖来:“头好晕。”
知晓小丫头是在唬人,但是厉言还是没有站起。
苏婉小脸上挂着笑意,轻哼一声:“冷战算什么,有什么直接说清不就行了。”
厉言薄唇紧抿,透漏出不满来:“你也未向本王解释。”
苏婉一听也不满起来,坐直身子质问他:“你给过我解释的机会吗?你这几天闲着没事就往岳以柔那里跑,还故意不理我。你想知道真相你问我啊,跟我玩什么欲擒故纵。”
厉言站起,抚了抚衣袍:“可笑,本王何须玩那种把戏。”
死傲娇。
苏婉咬牙,重新躺下沉声开口:“那日有刺客,我与子言子玉被人群冲散躲起来时遇见了受伤的厉时。
是我救了他,在一处宅院中藏了几日,我本是想离开的,但是他怕我给你通风报信,你也该明白她为什么恩将仇报还将我囚禁,也该知道我为什么安分的被他囚禁。
我知晓你会气我救了厉时,也知晓你该是对我心中起疑。”
厉言知晓苏婉聪明,但是见她说得如此坦荡却又觉得有些无措。
许是习惯了勾心斗角,话里藏刀,如今这般竟是觉得不知该如何应对。
“真相我已经说了,我不想手染鲜血,也做不到见死不救。你若怨我你便怨,我无话可说。”
就想她也不会去问为何他明知道自己与厉时在一起却没有相救,她知晓他习惯了运筹帷幄,或许觉得自己没有性命之忧也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才置之不理,但是从某个方面来说,还真是会很失落。
厉言低头看向苏婉,后者美眸半垂,有些受伤。
心中一痛,厉言叹了口气,弯腰将苏婉抱在怀中。
“本王并非是怨你,也不怪你当时没有杀了他,本王的仇怨本王会自己平息。本王不喜的是本王的王妃竟然与另外一个男子单独呆了几日。”
“哦~你是在吃醋了啊。”
扮柔弱果然是有用,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苏婉美眸狡黠更重,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耸了耸鼻子娇哼一声:“可是我看到你与岳以柔我也吃醋怎么办。”
“本王的兵书被她盗去,本王也不能让那些人起疑。”
厉言也开口解释,两人多日的心结在此刻也被解开。
“我肚子好饿,可是我没力气做饭。”
苏婉摸着肚子可怜兮兮,厉言却是淡然开口:“本王已经将人将柳三林带来,他此刻正在厨房做饭。”
苏婉一听,顿时炸了毛:“中午正是客人多的时候,你怎么能把三林叫来,那得损失多少。”
贪财的小丫头。
厉言面容无奈,语气放缓:“你这两日也没有吃什么,不过是几日,损失不了多少。”
“怎么损失不了多少啊,你这是不当家不知晓财迷油盐贵。”
苏婉捧着他的脸念叨,这副财迷的模样深得厉言心,便也任由着她。
身侧两个丫鬟对视一眼轻笑,拉着飞羽与清茗离开,将时间留给他们。
饭后,苏婉坐在摇椅上悠闲晃着,厉言则是在一侧下棋,两人又恢复了曾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