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听, 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几日都要麻烦你们这几日都要跟我在一起,我要办一件事情,你们可以帮我掩护吗?”
苏婉只是询问,但是也没有为难两人的意思, 毕竟她们也不是自己一人,她们的背后还有自己的娘家与婆家。
“王妃只管说, 我与清英都会尽力。”
未曾想最先开口的是一向谨慎的孙静娴,而苏婉说不感动是假的,这等情谊怎么可能不感动。
“你们放心,我所做之事很隐秘,有你们帮助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
苏婉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绝对不会连累了两人。
“我们不怕连累。”
沈清英还是讲义气的,就算是她知晓苏婉做的可能是危险事,但是也丝毫不怕为难。
“王妃这是说的何话,我与清英与王妃交好, 就算是日日去游玩也没什么。”
还是孙静娴最为聪慧, 也很快明白了苏婉的话外之音。
翌日,两人照常来了王府, 只不过是进了内院, 而苏婉则是与子言从后门出了王府。
难民院,也是新建的养殖场中,苏婉看向面前已经恢复了正常人装扮的宁义等人, 面容凝重嘱咐:“你们路子广, 此事还是要靠你们散播,做的隐秘一些,别让人发觉行踪。
不要给我省钱,我只要结果。”
“王妃放心,我们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宁义示意,也不耽搁, 带着兄弟们便就离开。
等到他们离开,苏婉去了文人馆,自然是易容过的。
一袭男装, 妥妥的俊逸公子一枚。
所谓文人馆是长公主所办,来此的都是满腹经纶的栋梁之才,商议的也是国家大事。
门口接待老者见苏婉陌生面容便就笑着示意:“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若身负官职皆可进入若不是,今日的规矩便是以夏为题作一首诗, 公子请。”
苏婉脑海中思忖着诗句, 随即吟诵:“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小厮面容有些惊艳, 随即连忙让开示意:“这是公子的牌子,公子请进。”
苏婉接过,是一块竹牌,上面刻着甲。
虽然不知何意,但是也应该是通行证一类的。
苏婉还是第一次来此, 不免觉得新颖。
大堂内此刻正争论的厉害,争论的事情也很有趣。
青玄是该重文,还是重武。
有人认为文能保青玄定国, 也有人觉得虽不是乱世, 但是定国还是要靠武将。
苏婉摇着折扇观着这一切,发觉力挺武将的都是练家子, 那壮硕的身躯与重文的那些柔弱书生不同, 一眼便可区分。
折扇敲着脖颈,苏婉瞧着面前有一个高台, 不觉疑惑, 便问向一侧看的正入迷的柔弱书生:“这位兄台,这个高台是用来做什么的?”
那书生砖头看向苏婉,发现是个样貌穿着都不错的贵公子眸中有些轻蔑, 然而当看到苏婉腰间的牌子时顿时客气起来:“这位兄台是第一次来吧,这台子的用处可大着呢。若是能一一人之力辩赢在场所以提出反对的人,便能有机会收受到长公主的举荐进入官场。”
“还有这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