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平王府亲戚,再到月容的书信,还有聂战的遇刺。
种种连起来都针对自己,让她连辩解都无法辩解。
苏婉第一时间就怀疑到了司马云,但是又疑惑月容怎么会出现又与让她什么关系。
还有一点飞羽说的没错,只有自己与他还有厉言知晓聂战出城的路线,而又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今天中秋,然而国师府却是一点热闹气都没。
苏婉毫无生气的在院中躺了一上午,知道厉时到来。
厉时何曾见过苏婉这般没有生气的模样,简直就像。。。一只断了翅膀的鸟,实在是让人心中兴奋。
厉时走过去坐下,主动开口:“这两日的牢狱,真是委屈你了。”
苏婉懒得说话,这两日确实发生了太多事,她是有些难以接受,但是也未必知晓他就是好的。
厉时丝毫不计较苏婉的无礼,反而是语气怜惜:“你也太过倔强,你想来聪明,怎么关键时刻就不懂迂回二字。”
苏婉抬起眸子看他,哼笑一声:“皇上是铁了心要是马云入府吧,我很好奇,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交易。”
厉时站起,有些不悦:“放肆,苏婉,朕一向纵你,但是你也不能对朕如此无礼。”
苏婉知晓自己猜对了,便闭上眸子不想再去说什么。
厉时有些恼羞成怒,知晓这个女人聪明,但是有时候太聪明了反倒是让人头疼。
自己是与司马云做了交易,但是又何尝不是他所愿。
一切不过是为了折辱厉言,得到她。
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女子未必能安分呆在后宫,看来,还是需要那个蛊虫师。
厉时俯身的看了一眼苏婉苍白却依旧倾城的面容,眸中更加炙热。
“苏婉,你太过相信厉言了,你根本不知道他的真面。他现在最想做的便是与朕对抗,为了报复朕,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也什么都可以舍弃,包括你。”
当聂战出现的那一刻,他才明白护谡军自己再难掌控,也知晓了在自己看来早已经是废柴的七皇弟竟然有如此深的心计,深到连自己都蒙骗了过去。
不过他还是不自量力,自己现在是青玄的皇上,一句话就可以要了他的性命,他拿什么给自己斗?
想起自己今天晚上安排的好戏,厉时便觉得开怀不已。
“今日是中秋,你速来爱热闹,朕准你去街上观赏花灯。”
说罢,便就抬步离开,竟无其他的话。
看花灯?自己被软禁在这里,哪里有这个兴致。
不过,她倒是记得今日青玄皇室会立于高楼,与与民同乐。
也就是说,厉言也在。
苏婉睫羽颤动,只觉得心口抽痛。
他怀疑自己背叛,自己又何尝没有怀疑他的心意。
他们两人的信任,竟然就这样到头了。
就算是一切都查清了,他们还能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在一起吗?
苏婉不知晓厉言会如何,却明白自己做不到。
但是,自己又该何去何从?离开?她恐怕做不到。
就算是心有隔阂,她也早已经对厉言情根深种,怎么舍得离开。
苏婉自嘲轻笑,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还要如此优柔寡断的时候。
苏婉亲自下厨做了了月饼与小菜,要了坛酒自己过节。
就算是去了又怎么样,自己现在的处境怕是也不能立在他身旁,况且厉时如此做谁知晓又有什么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