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域突然改了观点,然而众人却是见怪不怪,毕竟厉域与厉言是出了名的不对,旧时恩怨放到现在也没有打开心结。
然而厉时却更乐于看到这一幕,他已经有心想要撤了平王叔的兵权,只要厉域与厉言不对,那他就没有顾虑了。
想此,厉时便就笑道:“好了,今日时辰也不早了,先散朝吧,众爱卿可再思忖思忖我们到底该不该与羌国结盟,明日早朝再议,退朝。”
厉时大手一挥,在百官行礼中离开。
厉域走到厉言面前,大殿之中也毫不避讳的为难:“看来言王爷现在还没有放下与羌国的恩怨,可是你现在连战场都上不了,记着又有什么用呢。”
这算是赤裸裸的轻蔑了,虽然说有些高官也是不将厉言放在眼中,但是像厉域这样在大殿中当众羞辱,未免还是让众人心中诧异,不敢停留匆匆离去,以免被卷进麻烦中。
“世子当然不记得,毕竟世子也只交锋了一次,若不是被本王所救,怕是现在也没命站在这里。”
厉言不客气反讽,也是因为这具惹怒了厉域。
“你。。。”
厉域恼羞成怒,刚要上前,便被自己父亲斥责:“域儿,不得对言王爷多礼,回来。”
厉域面好似有些不甘,但还是转身离开。
厉言唇畔有些愉悦笑意,由着清茗扶着走出。
回到王府,只看到国师在主院坐着。
“今日怎么有空来本王这里了?”
厉言询问一句,抬步走上前坐下。
国师看着厉言,问道:“朝堂商议,可商议出了结果?”
“没有。”
厉言摇头,随即又道:“不过厉时肯定会选择与羌国结盟,现如今不过是有些顾虑。”
国师看向厉言,面色凝重:“我前两日推算,你与羌国长公主有缘,若是能娶得这位长公主,所以事情都会事半功倍。”
厉言看向国师,却是冷声质问:“到底是你推算出来的,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国师很明白因为去年中秋让苏婉涉险一事厉言已经对他心里有了隔阂,但是他却也不为此担忧,反而是如实开口:“两者皆有,王爷应该也知晓羌国皇上对于那位长公主有多么宠溺,而且你们两个的命格逐渐有盘根错节之势,我可肯定,她便是你命中注定的妻。”
“本王的妻只有婉儿,这一生便都是如此,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厉言难得对国师放了狠话,小丫头一直在他的心中,这一生都不会消失,他更不会娶其他的女人。
然而他的这种行为,在国师看来则是幼稚非常:“天意已定,王爷无法改变,也改变不了。故而王爷最好不要再与羌国交恶,与其扶持一个亲王,不如拥护现有的皇。”
国师说着站起,抚了抚衣袍抬步离开。
厉言并未应声,只是端起了茶水饮用,眸中沉思。
不说别的,他所说的最后一句却是让自己很赞同。
与其扶持一个亲王,不如拥护现有的皇。
但如今厉时还未曾选择,若是他也选择了羌国皇上,那就要看自己拿出手什么筹码能够取胜。
正想着,清茗又送来了一封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