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点头,不明苏婉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苏婉又看向工部尚书,蹙眉询问:“十年没有大的水患了,防水工程竟然没有一点问题,大人不觉得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这。。。”
工部尚书看了一眼工部侍郎,随即笑道:“长公主有所不知,皇上登基一来为民着想,每年都会让下官加固水坝等,自从皇上登基后这两年,羌国更是一直风调雨顺,就算是有些地方有小水患,也是无人伤亡。”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表面的光鲜根本无用,内在才最值得重视,找些信得过且经验丰富的老工匠一个一个水坝查探,还有排水工程要修复一遍,不能有任何潜伏的危险。”
苏婉说完,又看向户部尚书:“上次那个新科状,倒是可以借此重用重用,还有,对于防水患钱不能小气,但是每一笔钱都要花在刀刃上,其他事情我无暇管,但是防水患不是小事,若是一经查出有谁贪污,等坐实罪名便就直接免去官职,贪污严重者按律法处置。”
“是。”
两个官员纷纷应声,苏婉又看向工部侍郎:“有一件事情非要侍郎大人去做不可,侍郎大人对疏通水患很有一套,要辛苦你去疏通水坝旁的田地,现在开始做准备,尽量降低田地的损失。”
“是。”
工部侍郎点头,心中有种振奋感,已经想要一展宏图。
待三人离开,月容才看向苏婉:“皇上可还有其他的吩咐?”
“他满心都为水患担忧,要是战争免去羌国再遭水患,那可是霉上加霉了。”
月容也神色担忧,羌国的祸,不知道能不能避的过去。
太傅翌日便就称病没有上朝,而有些官员也跟着一起称病不上朝。
而那些官员虽然有时候也无所事事的立在朝堂上,但是却也是某方官员的纽带,若是缺一两个还好说,偏偏还缺了几个重要的官员。
掌管刑罚的刑部,主管官员部署的吏部尚书,还有还有掌管城中兵力布防的那两兄弟以及几个品阶不低的文官与武官。
今日是苏婉掌政以来最清闲的一个早朝,以至于一盏茶的时间便就散朝了。
本是想让刑部与吏部侍郎暂代职务,但是两人却是表示无能为力,毕竟有权限。
下了朝,月容追上苏婉,本想安抚,却未曾想苏婉却是一派悠闲。
“你不担心?”
“担心啊,不过担心有什么用,我坚信办法总比困难多。”
苏婉反过来安抚她,有太监走来俯身:“长公主,丞相大人与御史大人求见。”
“嗯,我这就过去。月容,你先坐一会。”
御书房,苏婉一进去便见到两人正谈论着什么,见到苏婉走来,便就站起行礼。
“两位大人无须多礼。”
苏婉虚扶一把,坐在主位上。
刚坐下,丞相便就上前一步开口:“长公主,朝中官员若是一直空缺下去,怕是会大乱,不知长公主有何打算?”
“他们罢工一日行,若是连续罢工三日,那就直接让他们永远别涉足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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