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那嬷嬷连忙叩着头，没一会额头上便都是鲜血，就是这样，也不敢停下动作。
尹莲月执着帕子擦了擦眼泪，纵然如此美人垂泪的模样也惹人怜惜：“皇上，刘嬷嬷是从公主出生就一直伺候着的，最为尽心，而且也有宫女太监回忆当时多了个太监，只是当时情急，没有注意。”
“好生猖狂。”
厉时拍桌，没想到竟然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如此明目张胆的对自己女儿动手。
云染快步走来，飞快的看了一眼苏婉，面色有些凝重：“皇上，带走灵犀公主的人已经找到了，但是已经被人勒断了脖颈。”
也就是说，是死无对证了。
“是哪个院子的人？”
瑜贵妃发问，就算是死了，也该有出处。
因为云染那么一眼，苏婉便意识到与自己有关，果不其然，是她院子里的人，叫小安子。
找到的时候，就死在她的院子里。
瑜贵妃看向苏婉，沉声道：“长公主没什么可说的吗？”
一众妃子顿时朝着苏婉看来，尹莲月则是第一个反对：“皇上，不可能是长公主，方才若不是长公主，芙儿便就没命了。”
“莲贵妃，这便是你天真了，若是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呢。”
荣贵妃在一侧阴阳怪气，像是要吧罪名死扣在苏婉头上。
“皇上，羌国长公主刚来青玄没多久，与诸位姐妹也不相熟，而且还格外喜欢灵犀公主，应该不会下此狠手才对。这后宫乱了，于她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
开口说话的是许妍，看似是为苏婉说话，但是却是提醒厉时苏婉终究还是羌国人。
荣贵妃见此，也连忙开口：“是啊皇上，仔细想想着冬天怎么会有蛇呢，这羌国人最擅巫蛊之术，说不定就是她搞的鬼。”
厉时果然起了几分猜疑，探究的目光看向苏婉，却没表示的太过明显。
子苓蹙眉，跺脚开口：“你们血口喷人，寝宫里的人都是你们安排的，长公主怎么可能指使。”
“若是要用巫蛊控制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瑜贵妃若有所思开口，看向厉时示意：“皇上可还记得两年前官员发疯一事，后便从他的身体取出了虫子。”
厉时当然记得，也正是因为那个官员的死亡，让平王独掌大权，竟起了反叛之心。
苏婉听得好笑，未曾想到最后是冲着自己来的。
“按照你们的说法，我的动机便是自导自演一出戏，我自己都好奇了，我这么一番折腾是为了什么？”
“谁知道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荣贵妃又是阴阳怪气开口，针对之意十分明显。
苏婉美眸看向她，含了些冷意：“那我应该控制你去做啊，用自己院子里的人多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