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开了个补药方子,让辛夷去抓了药,煎好了送来。
厉言喝了药,身子依旧冰冷。
生了一屋子的火炉,就连辛夷与子苓这样的正常人都觉得热的满头大汗,然而厉言也不过是才恢复了正常体温。
苏婉脱去了外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厉言本是想让她心疼自己,看着他这个模样又有些心疼:“将火盆撤去一半吧,也不是很热。”
“不能撤,若是你的身体持续处于低温,会出大麻烦。”
苏婉说着难耐的扯了扯衣领,只觉得有些憋闷。
殊不知露出的香肩有多么撩人,厉言喉结动了动,倾过身子朝前,准确印上柔软的唇畔。
苏婉直接将他推开,这若是换做以往,厉言能轻松接下。
虽然她力气极大,但是却耐不住厉言武功高强。
但是此刻她只是随手一推,竟然直接将厉言推到了床下。
辛夷正好与子苓走进,便看到厉言正狼狈的躺在地上。
子苓刚想上前,被辛夷连忙拉出。
苏婉面容尴尬,连忙下了床榻:“厉言,你没事吧。”
只是摔下床榻,能有什么事情,但是厉言还记得厉域的‘教诲’,装柔弱,装可怜,求安慰。
眸子一垂,嗓音有些底哑:“疼。”
苏婉心里咯噔了一下,以为是撞到哪里了,当初厉言被毒折磨的那么痛苦都未曾说过一句痛,定是磕的不轻。”
“疼就老实点。”
苏婉嘴上这么说着,却是小心将厉言扶上了软塌。
厉言知道小丫头嘴硬心软,便干脆将戏演了下去,嘶哑着嗓子询问:“我体内的蛊虫,可有性命之忧?”
苏婉心中的答案是自然不会,但是面上却是丝毫不表露:“那可难说。”
厉言叹了口气,继续又道:“我这身子早就被我拖累的满目疮痍,活一天,便是赚了一天。”
“呸呸呸,瞎说什么。”
苏婉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又沉声开口:“有我跟百草叔在,你不会有事。”
“嗯,我信你。”
厉言忽变了一副脸,那深情款款的模样看的苏婉好似无所遁形,只能转移话题:“你这一身的伤是谁弄的,蛊虫是顺着脖颈的伤口进入的,下蛊之可能就在其中。”
厉言摸了摸脖颈,沉声道:“是厉时。”
苏婉一愣,顿时想到了最近厉时的转变与张扬,与自己刚来时候的烦闷丝毫不相同。
“如今你不是权倾朝野吗?听说如今朝政若是没有你点头可是什么都做不成。”
苏婉这可不是调侃,而是事实。
“找到了新的靠山,腰板自然也硬了一些。”
厉言看了苏婉一眼,又有些欲言又止。
他还是不打算告诉她,厉时所谓的靠山便就是南国皇帝。
而且。。。。苏楚风也参与在其中。
“怎么了?想起来什么线索了吗?”
苏婉追问,厉言却是淡雅轻笑:“昨夜夜深,太过突然,逃走了几个人没有线索。”
“对你来说是突然,厉时绝对是早有预谋。”
苏婉想起来了最近后宫的波澜,还有那个婉贵人,总觉得其中有着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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