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会向你求救?”
静谧的厅堂忽的发出一声疑问,而这疑问却是出自主位之上的女子,也是这个厅堂身份最高的人。
面对苏婉的质问,许怜有些慌神,身侧老妈子则是代为开口:“二少夫人心底善良,一向待我们这些奴婢极好,但是二少夫人再怎么心善也不会为这种小蹄子求情。”
苏婉瞧着许怜已经冷静下来,不由多看了那老妈子一眼。
“事情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吧。”
孙静娴忽的开口,温婉的语气却掷地有声:“先不说一个丫鬟哪里来这么多银钱收买,只说寺卿府的家奴怎么会被一个丫鬟收买,一个也就罢了,这一收买便是收买七个,而且还要谋害少夫人。
还有府中的其他守卫与丫鬟,竟然对视视而不见,难不成一个丫鬟竟是比主子的权利还要大不成?其实要查也容易,将银票没收盘查来处便能查出一二。还要那些谋害主子的刁奴,若是他们不肯说,便就拷打一番,总能查一个水落石出。”
此话一出,许怜却是坐不住了:“素闻莫少夫人最为和善,也经常与御史夫人施粥行善,怎么如今就是说要拷打就拷打,怎么不见半分慈心?”
“一群刁奴害得寺卿鸡犬不宁,怎么少夫人还想要护着?”
孙静娴犀利反问一声,直叫她哑口无言。
大理寺卿也明白事情若是不查清楚亲家公与亲家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当即让人收了银票去查,又将那些护卫与嬷嬷拉下去拷打。
最终幕后主使还是被招认了出来,正是许怜身边的刘妈妈,她大概怎么也也没想到,此事会查的这么彻底。
若是没有苏婉与孙静娴,就算是事情败露,也不会扯到她们身上。
这时,孙静娴也沉声开口:“寺卿大人,寺卿夫人,伯父,伯母,我方才说过在清英怀有身孕后便也有人想要加害,我也曾暗中查探,背后人做的隐秘,但是也可以肯定就是寺卿府中人。
随之一想便也可以明白,清英怀的是于家的长子,也是嫡子,某些人,自然是坐不住了。”
这话的矛头直指随许怜,寺卿夫人面带怒容刚要开口,刘妈妈忽的上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少夫人,奴婢对不起你,姥爷,夫人,这一切都是奴婢做的,要惩罚,奴婢一个人担着。”
“担着?你担的了吗?若是没你主子的要求,你哪里来的胆子谋害少夫人。”
孙静娴出言质问,然而寺卿夫人却是有些不满。
毕竟是自己的家事,一个外人在此指手画脚的,未免有些过越了。
苏婉知晓孙静娴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她之所以这么言词犀利,就是怕寺卿府会避重就轻,惩罚了这个刘妈妈就这么算了。
场面陷入窘迫,一时也没人出面那个主意。
只因我许怜是太师府庶女,而许妍如今还是一国之母。
别说是寺卿府,就连是尚书府,也要掂量掂量。
“我们少夫人心善,是奴婢一时糊涂,不想让让大少夫人生下长子。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一人的错。”
苏婉看向许怜,后者一脸心虚模样,简直是不用盘问便就知晓结果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