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他们看来,自己逃出是过于简单了。
但是厉长歌怎么会因此就怀疑到自己身上?难道是有别的原因?
“长公主,是不是还发生了别的事情,才会让你怀疑到我身上?”
苏婉直接了当的询问,两个都是聪明人,也无需废话。
“如今,已经不重要了。”
厉长歌说的莫名,只是看着苏婉的目光却是有些戒备。
苏婉猛地掀开车帘,看着面前的荒地有些怔愣。
一回头,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了咽喉。
苏婉错愕看着厉长歌,分外不解:“长公主,你这是做什么?”
“苏婉,你是个聪明人,怎么会不知晓我在做什么?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什么苏冶逃出,这话我一点都不信,苏冶会你们来说何其重要,怎么会说逃出就逃出。”
厉长歌质疑出声,苏婉却是直接发问:“那是什么让长公主怀疑我?”
“我并不想怀疑你,你对我们夫妻有恩,我也记得你的恩情,但是有一点我难以忽略,你是羌国的长公主。
你应该已经知晓厉言与羌国的恩怨,也正是因此才更值得怀疑。”
厉长歌说着,将匕首逼近,威胁意味十足。
苏婉被迫后杨着脖颈,无奈开口:“长公主,苏冶的事情我是真的不清楚,但是有一点,你的怀疑是多虑的,我是羌国长公主不假,但是我也不会陷害厉言。”
“是吗?”
厉长歌挑眉,逼问开口:“那婉太妃是怎么回事,你们隐藏的到时深,竟然安排进了这么一个细作,还是借太师之手。”
没想到他们已经查到了,加上自己之前对婉太妃的庇护,倒真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厉长歌见她不说话,又冷声开口:“怎么,你们羌国是想逼迫小言立婉太妃的孩子太子吗?”
他说的是你们羌国,也可以听出,在她看来自己与苏冶是一伙的,所谓的劫持也是自导自演。
心中无奈,苏婉沉声解释:“虽然我不知晓长公主还知晓什么指向我的证据,但是有一点长公主应该明白,厉言信任我,如果我真的想做些什么,根本无需这么拐弯抹角。
长公主请再想想,这两日的事情是否太过巧合,其中是不是有挑拨离间之嫌?”
厉长歌有些动摇,说到底,她还是有些怀疑的。
之前并非是没有与苏婉接触过,正是因为接触过,所以才相信她的人品。
但是那些证据都是有理有据的指向她,让自己如何能不怀疑?
看着厉长歌动摇,苏婉连忙乘胜追击:“苏冶他们就是想利用掳走我逼迫厉言让位与厉时,无论长公主如何怀疑至少要先让我见到厉言,让厉言知晓我是安全的,便不会上了他们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