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玫深深的打量了苏旭几眼,认真的说:“只要是有类似的老物件,有多少我都要,而且保证是高价收购。”
“哦,我还得去看看三爷爷。”
苏旭说完,直接走了。
其实真实原因是,他的脑中却闪过河底的古洞府,想起那个洞府的客厅角落里,有一个黝黑的铁炉子,炉体表面也有莲花纹?
唔,他得找个时间,去把那个黑铁炉子拿回来,顺便再签个到,看能不能再得到点别的什么签到奖励。
不过,他不可能把那个炉子卖掉,却也不想欺骗江雨玫,就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村委会。
除了被泥石流冲毁的几户人家,村里其余的人家,除了老人跟孩子还留在村里小学,青壮年基本都回家住了。
村里的小学教室里,老人们都扎堆聊天,正聊得欢乐时,看到苏旭走了进来,都热情的站起身来,跟他打招呼。
这个态度,就不是把他看成村里的晚辈,是比对老村长还要尊重的态度,现在苏旭在大家心中的威望,也可见一斑了。
“干嘛都这么客气了,弄得我好像是什么大领导下乡视察似的。”苏旭开了个玩笑,在自家三叔公身边坐了下来。
受了伤的三叔公,仍旧躺在课桌拼成的床上,笑看着自家的侄孙。
“都在说读了书就是好啊,不值钱的松根,也能让你当药材卖掉。老苏家出了你这个大学生,可算是在这十里八乡都能扬眉吐气了。”
对于三叔公,苏旭还是比较了解的,脑子很活络,做事有条理,淡泊名利,但也跟老孙长一样,一直渴望燕山村脱贫致富,也十分注重家族荣誉感。
多少年了,三叔公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笑得如此开心。
不过,松岗子里的松茯苓能卖钱,能让老人们都觉得这是读书的好处,以后更重视家里小辈们读书,也是一件好事。
当然,老人们更重视的是松岗子里的松茯苓能卖钱,都在琢磨是不是要扩展松岗子的范围,培养出更多的松茯苓价来卖。
他们可是听江雨玫说了,茯苓鲜货价格是每公斤12元,干品是32元,就苏旭在网上找的那个买家,要一车鲜货,按一吨算,就是一万多块钱,而那还只是在在松岗子挖了一个小角落。
要是松岗子的松茯苓全部挖完,不得有几十万,甚至过百万?
老人们算一算那个收益,如何不动心?
就连心性一向淡泊的三叔公,都有意无意的看向苏旭,等他表态。
苏旭自然表示扩展松岗子是必然的,出现山体滑坡的那一片区域,都要种上松树。
不过,他也强调说:“在那一片区域栽种松树,主要是为了退耕还林,防止山体滑坡,避免再出现泥石流冲毁我们的村子。”
这个话题抛出来,屋里的气氛顿时沉重起来。
老人们都没有反对,一个个埋头抽烟,吞云吐雾起来。烟雾中,三叔公咳了几声,低沉的问道:“不种松茯苓吗?”
“种啊,可以利用松树蔸接种茯苓,采取林药间作的方式,在退耕还林、确保地表植被完整、减少水土流失的前提下,立体经营,实现生态效益与经济效益的有效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