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喝了几日恶心的药,温郁的病情终于改善很多,只是咳嗽痰多的症状一直持续,她已经很谢天谢地了。
天气渐渐暖和,温郁大病初遇,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还自己制作了一个小玩意。
搬了一些杂物堆放在院墙处,温郁踩上去探着脑袋,朝云息庭的院子里张望:“师叔,师叔,你在吗?”
不多会,云息庭从卧房走出来,抬头看她:“怎么?”
“我和师叔的卧房离得这样近,平时师叔若是想和我说话,可以用这个。”温郁举起手里的东西给他看。
“这是什么?”
“土电话,可以说话,可以倾听。”温郁给他做着示范,“只需要把墙凿一个小洞,棉线穿过去就好了。”
小丫头不安分,又开始琢磨新奇的玩意。
云息庭无奈地摇摇头,面无表情说道:“你先下去,当心摔了。”
“师叔要是同意,我这就去把墙凿开。”
“不必了。”
温郁兴奋的表情瞬间转化为失望。
见她可爱的表情变换,云息庭继续说道:“你把棉线扔过来,站在院子里等我。”
这么说也就是同意了?
温郁又兴奋起来,立马照做,才刚从杂物上爬下来,只听卧房闷响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穿墙而过。
她跑进去看,只见棉线上绑着一颗小石子掉在地上,另一头在墙的那边,应该是云息庭的房间里。
“好了好了,师叔太厉害了。”温郁跑到外面兴奋地大叫,把用小竹筒制的土电话扔给他,“把棉线穿进小竹筒就可以说话了。”
温郁刚想去把自己的小竹筒系好,便听见有人和云息庭说话:“教主,尹长老请您去大殿议事。”
“知道了,本教马上过去。”
尹孤晨找他大殿议事,应该是涟殇教有要事商量。
温郁放下土电话关好院门,去看看也好。
……
大殿之上,云息庭身坐宝座,面对几位长老以及涟殇教管事,微微皱起眉毛。
外敌才息,内乱又开始骚动,他继任教主的这段时间,风波一直没有平息。
此次议事的主要矛盾是季凉谦收租未果,所收到的租金寥寥无几,涟殇教在各地的生意买卖也不尽如人意。
生活得不到长久保证,部分教众纷纷离教,打算自谋生路。
“教主一味仁慈,不顾涟殇教长远发展,让叛教之徒随意离教,置一心为教的忠勇之士不顾,敢问教主,前教主把教中重任交到你手里,你打算用几年的时间,全部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