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锋咬牙行礼:“老臣告辞,今后还请准王妃多多保重啊。”
……
温郁被两个蒙面黑衣人带着飞檐走壁,像一只没有感情的健身工具。
这两人轮流拽着她在屋顶飞奔,像甩麻袋一般,再跑下去温郁都该晕车了。
“你们救我的时机也太差了吧,只要我说出秘密,皇帝就能免了我死罪,现在怎么样,我还是逃犯一枚。”温郁还在耿耿于怀,准备了这么久,全毁了。
“你若是说了,不但死罪难免,还要多加一条构陷皇室的罪名。”云息庭接过温郁,纵身一跃,从一边屋顶跳到另一个屋顶。
温郁不服:“八皇子并非皇帝亲生,是他母亲和侍卫私通……”
“证据呢?你是趴在人家床底看见了,还是捉奸在床?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在皇帝面前乱说?”
“可事实就是事实……”
云息庭带着她突然跳到一棵树上,然后直接往下跳,稳稳地落在一辆马车顶上:“无凭无据,就算是事实也无济于事,还会被反咬一口。”
他站定后拍了拍温郁的肩膀,把手收回:“这次不成功没关系,回到涟殇教,你照样逍遥自在。”
救都被救出来了,也只能先这样。
这时季凉谦也赶来,轻松跳到地上:“你俩别在车顶说话了,我们赶路要紧,宁都是待不了了。”
温郁这才反应过来,看了四周才知,已经到了城外。
陆银也从马车前探过头来:“师妹,你是自己跳下来,还是上去接你?”
“路人师兄你真会开玩笑,我要是能跳下来,我也能飞檐走壁了。”
陆银小心翼翼把温郁接到马车,季凉谦已在马车里坐好。
“赶紧离开,越快回到襄城,我们越安全。”云息庭直接从窗口进入,坐在温郁对面。
“师妹坐稳了,我们出发。”一声鞭响抽在马屁股上,陆银大喊一声,大马铆足了力跑起来。
车内的气氛有些尴尬,温郁需要生气的地方太多了。
比如没能消除罪名,比如没能看见宁栀悲惨的下场,再比如……
那天云息庭和温郁说的话。
她还一直记着呢。
季凉谦轻咳两声,找了个话题:“我们回去襄城,艾歌也差不多回教了,郁儿,到时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谁呀,女人?”
“嗯,她年前回乡探亲,眼下新年已过,应该已回教中。”
温郁坏笑了两声,狡黠地看着季凉谦:“是我师娘啊。”
“咳咳,还不算,还不算……”季凉谦顿时脸红,“她为人热情,想必你们能相处融洽。”
“我未来师娘,我肯定要好好孝敬她。”温郁说着,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师父,我父亲那边……”
“放心,我提前写了一封信让陆银送去府上,你父亲回到将军府便会看到,日后等温将军告老还乡,你便把老人家接到襄城,你们父女也好团聚。”
这样就最好了。
温郁满足地点点头。
尽管罪名没有消除,她尝试了,尽力了,也不再有遗憾。
就这样吧,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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