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全猜对了。
并不是她有多聪明可以预见未来,而是钱茂的心思,全摆在表面上。
不过季凉谦却想得更多,为了得到印证,他看向云息庭:“确有其事?”
云息庭点点头:“我受内伤,只有陶星河一人知晓,我不认为他会走漏风声。”
“他不与别人说,也不保证别人会窥见你治疗内伤的情景,问问陶星河和学思,或许能有意外收获。”
季凉谦一语道破关键,尽管找到证据的可能性不大,试一试也无妨。
云息庭立马命人去老药罐子请陶星河过来,只是没等来陶大神医,倒是派了学思过来。
学思是整日和陶星河泡到老药罐子里的,周围有什么风吹草动,陶星河甚至没有学思清楚。
抱拳拱手,微微欠身行礼,学思这孩子从小跟在陶星河身边,没学会他的臭脾气,倒是愈发的彬彬有礼:“学思见过教主,各位长老。”
“我的学思乖乖,你家陶先生呢?”温郁没见到陶星河,总觉得不踏实。
“先生近日专心研究解毒之法,听说大殿有事,叫学思过来认罪。”
“认罪?”温郁没听明白,“你个小屁孩认什么罪?”
学思摇头叹气,缓缓跪下,拱手说道:“之前教主找先生看病期间,一共有三人来过药房,一是送教主前来的人,二是钱长老,还有温姐姐也来过。”
温郁也去过?
她想起来了,之前痛经找陶星河讨要治痛经的药,的确去过老药罐子,还和学思聊了两句。
“我去过尚且不谈。”温郁一听说钱茂也去过,忙兴奋起来,“老不休去找陶星河想图谋什么?”
“钱长老比温姐姐来得稍早一些,当时我正在药房中熬药,出来后看见钱长老站在先生的房门前。”
那便是在门外偷听云息庭和陶星河说话了。
不过以云息庭的耳力,院中有人进来,他一定会听见,钱茂就算有意偷听,也听不到什么。
“后来呢?”温郁又问。
“后来钱长老随我去药房拿些大补的药,钱长老问我是谁在先生房里看病,我说是教主,所以……”
原来向钱茂透露消息的人,是学思。
温郁相信他绝不是有意的,那日去讨痛经的药,学思根本不太清楚云息庭是生了什么病,只把他无意听来的话说出来而已。
向外人透露病人的隐私,不管古代还是现代,都是行业大忌,学思说来请罪,这大概便是原因。
“呵呵,这又能说明什么?老夫年纪大了,去找陶星河拿点补药而已,温郁同样也去过药房,岂不是她也有嫌疑?”钱茂立马反唇相讥,找来学思,倒是给了他倒打一耙的机会。
“我没有害师叔的动机!”
钱茂不甘示弱:“教主明鉴,温郁污蔑教中长老,不知教主该作何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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