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托了墨锦衍的福,在各种名贵补药的作用下,她的伤以飞的速度康复起来。
对于墨锦衍的突然离开,烛一言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说他走得匆忙,应该是朝中有什么事发生,甚至没交代一句,就那么不明不白,模模糊糊地赶回宁都。
至于宁栀,她曾找不到墨锦衍,来涟殇教闹过一次,后来也没了消息,不知是回去了,还是猫在哪个不起眼的角落,盘算着怎么害温郁。
谁知道呢。
温郁懒得去关心这些,她最关心的事,还要数歌舞坊在没有她张罗的情况下,能不能正常开业。
“你前几日养伤无法下床,这才有力气走路,还是仔细着些,别太累了。”柳瑟新临去歌舞坊之前,正打算去找温郁商量开业,倒见她走出院子。
“放心吧柳姐姐,对了,我养在歌舞坊的小兔子,你有没有帮我照顾?”
“我每日过去都会给它挑些新鲜的蔬菜,没事的时候也会放它在院子里跑跑,生龙活虎呢。”
温郁这才放心地点点头:“歌舞坊那边若是都准备妥当,我觉得我这身子再养个三天,也差不多能下山,就定在三天后吧。”
“是不是有些太急了,你这身子骨下山的话,怕是有些勉强。”柳瑟新有些犹豫。
“没事,天天大补药喝着,补得我鼻血都窜了几次,你回去和赵妈妈说,三日后开张,至于九人团的新曲目,我们这两天再出一个,总要不断更新才好。”
边走边说已经送柳瑟新到涟殇教大门口,温郁让她赶紧下山,她在门口歇一歇,会自己慢慢走回院子。
坐在石头上和门口的守卫聊聊天吹了会牛皮,温郁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起身准备回去之际,不远处的树林里,两抹熟悉的身影,吸引了温郁的视线。
一个穿着白衣,一个穿着多彩华丽,两个身影在树林里说着什么,不多会白色身影结束谈话,朝涟殇教大门口走来。
是段初阳。
她一脸凝重,仿佛有什么心事,低着头默默地走着,即便走到温郁面前,她都没有注意。
段初阳出现在涟殇教门口一点都不稀奇,奇就奇在与她交谈的那个人。
若不是温郁眼神不错,她根本不会想到,甚至她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个搅屎棍活着。
不应该出现在涟殇教门口的人出现了,还和段初阳密谋着什么,事出反常必有妖,温郁的脸色也凝重起来。
“段初阳。”
温郁的喊声吓了她一跳,回过神来之时,温郁已经站在她面前。
微愣后的反应,以一种说不出的心虚与恐惧布满整张脸,但也只维持了短短一秒,下一秒突变成不屑与不想理会。
“原来是温姐姐,你的伤好点了吗?”
“我没死成,你应该挺遗憾的吧。”温郁知道她心里所想,也懒得去维护面子上的事了。
“是呀,温姐姐身受重伤,教主寸步不离地守在姐姐身边,让我好生嫉妒呢。”
大多时候,嫉妒都会让人丑陋,尤其是女人,一头扎进醋缸子里,浑身就想长满倒刺一般,见了谁都想扎两下。
更别说温郁这头号情敌,恨不得一针扎死她。
“你嫉妒也好,恨我也罢,千万别为了找我报仇,走错了路。”温郁只想善意提醒,“白莲是如何被教主赶出涟殇教的,你就算没在场,想必也有所耳闻。”
段初阳并不把她的话当回事:“那有怎样?”
“你没听过一句话么,近墨者黑,你跟她接触多了,她的那些坏心思都会传染给你,待你变成像她一样的人,你的人生也就算到头了。”
“呵。”段初阳一声冷笑,“你以为你比她好到哪去?你有功夫在这教训我,还不如多喝些补药,少装柔弱让教主担心。”
她说完,不再管温郁,抱着胳膊走进涟殇教大门。
温郁不甘段初阳因为仇恨蒙蔽双眼,白莲找她,肯定没什么好事,甚至想拉她下水,一起来找温郁的晦气。
“段初阳,不要听信白莲的话,更不要因为她的一句话,做出违背良心的事。”
明明是好言相劝,在段初阳听来,倒像是一种变相的求饶。
温郁越是紧张她和白莲联系,就越说明温郁的心里已经产生恐惧。
这种感觉让段初阳觉得痛快极了,原本没有下定的决心,也在温郁最后喊完那一声之后,坚定下来。
她就是想让温郁万劫不复,她就是想让温郁知道,和她抢教主的下场,会让她生不如死。
看着段初阳远去的背影,一股寒意从温郁心底散发开来。
她和白莲到底密谋了什么事,白莲不是被墨锦衍抓住关起来了么,又怎会一身华丽装扮,出现在涟殇教门口。
百思不得其解,温郁讪讪地朝回走着。
看来要多加提防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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