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娘?
温郁听着这称呼哈哈大笑起来:“白莲,你犯贱连脸都不要了,我以为你多有本事呢,连侧妃都没当上,只弄了个侍妾的头衔?”
“侍妾怎么了,只要有八皇子的宠爱,我一样可以当皇后,就算不能继承大统,以后荣华富贵,那也是享之不尽的。”白莲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温郁,“不像你,被衍王退婚,想勾引涟殇教主也不成,到如今涟殇教灭亡,你师父也死了,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笑容还僵硬在脸上,又一点一点消失,转瞬间心脏猛的缩紧,颤抖了全身。
温郁仿佛没有听清一般,咆哮出口:“你说谁死了?谁灭亡了?”
“你还不知道啊,啧啧,真是太可怜了。”白莲掩嘴笑起来,“你师父,涟殇教的季长老,已经在围剿中去世了,死得老惨了,为了保护他那没过门的妻子,被箭射成了刺猬,真让人觉得惋惜。”
“你特么再给老子说一次,到底谁死了!”温郁几乎发狂,冲过去就要去抓白莲的衣领,“你给我说清楚,谁特么死了!”
“你师父季凉谦死了,死得透透的,涟殇教的人都死光了,没了,全没了!”
啪地一声,白莲的脸上被狠狠地打了一拳。
温郁没有看错,是被人一拳重重地打在脸上,整个人被掀翻在地,顿时嘴角流出鲜血。
八皇子站在她们面前,攥紧了拳头,眼睁睁地看着白莲吐出一颗牙来,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来人,给我把这女人拉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从房间里走出来。”
“墨锦晟!”温郁怒吼着,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你这个畜生,还我师父,我要杀了你……”
所有人拉着几近疯狂的温郁,她就像一头发疯的斗牛,拼尽全力挣扎,想要制墨锦晟于死地。
她的师父,她正欢欢喜喜准备成亲的师父,怎么就喜事变成了丧事,人就没了呢。
“师父,我的师父……”温郁怒吼着,嚎叫着,想拼尽全力毁掉一切。
最疼爱她的师父,别人都讨厌她的时候,只有师父相信她包容她,给她最多关怀的师父……
至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像季凉谦一般,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她成长,看着她日益变强了。
对了,还有云息庭,白莲说涟殇教全没了,那云息庭他……
一想到这,温郁觉得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变得冰凉。
她不再挣扎,而是伸着手想要去抓墨锦晟的衣服。
现在只有他知道,云息庭到底死没死。
“我师叔,我师叔云息庭怎么样了,他死了吗?你特么看见他死了没有!”
墨锦晟已经被温郁的举动惊得不敢说话,他只默默地看着她,没有回答,刚想离去的时候,突然有下人急着跑来禀告。
“爷,衍王殿下来了。”
“老十来了?”墨锦晟一惊,他只觉得是有蹊跷,信才送到衍王府没一会,他便匆匆赶来,莫不是信的内容出了问题,前来救温郁的吧?
也不怪他不会怀疑,平日他这十弟,是打死都不会踏进他的府邸一步。
“快把温郁拉进屋,把她的嘴堵……”
他话都还没说完,只见咻咻几声,有什么打中拉着温郁的人,紧接着两个黑色身影跳进院子。
“烛九阴!”墨锦晟立刻有所防范,向后退了一步,再想喊人的时候,墨锦衍已经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果然是温郁在信中做了手脚,墨锦晟自觉聪明,竟然没识破温郁的诡计。
可仔细想来,那狗屁不通的抒情诗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墨锦晟想来想去,也没发觉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温郁已暴露在墨锦衍的面前,再想藏起来已经来不及,于是墨锦晟也不藏了,只能破罐子破摔,任由墨锦衍走到温郁面前。
“十弟,你带着烛九阴来,这是为何?”
对墨锦晟的话充耳不闻,他只看着已经崩溃到瘫倒在地哭泣的温郁,不禁皱了皱了:“温郁,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我师父……墨锦衍,你告诉我,我师父是不是真的没了……”
原来是得知季凉谦过世的消息。
墨锦衍没有回答,给烛九阴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把温郁拉起来,转过脸冷笑一声,对墨锦晟说道:“温郁在八哥府上叨扰许久,本王这就领她回去,温将军可一直心心念念盼着女儿回家。”
“温郁在我府上做客,不是你说带走就能带走的。”
“那要不派人去禀告父皇,或是把温将军找来,看看他要不要接回女儿?”
强制留下温郁已经毫无希望,墨锦晟不想多费口舌,有那时间,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样应对接下来的事。
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墨锦晟假笑着说道:“把她带走之前,请容我在和她说一句。”
墨锦衍做了个请的动作后,他走进温郁身边,轻声说道:“带兵围剿涟殇教的,是你父亲,你可别恨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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