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正妃之位……”霍晴怜真的要哭了。
“正妃之位,自然是留给这位星月郡主的。”
……
温郁哭丧着一张脸回到茶馆,因为凌乱的造型,惹得不少客人侧目。
云息庭等人正在茶馆里听书喝茶,见温郁乱着头发进来,纷纷起立,一脸担心地迎了上去。
“我的郡主,你这又和谁打起来了。”夏荷搀扶着温郁坐下,帮她理了理头发。
陶星河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嘲笑:“堂堂大郡主,谁敢和你打架,居然还打输了?”
“别提了。”温郁指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陶星河,“你还不赶紧看看我的下巴还能抢救不,竟说些风凉话,我要是留下疤,我这辈子就交代你身上了。”
“有我在,这点小伤还能让你留下伤疤?”陶星河吩咐学思去拿药,又一脸八卦地看着温郁,“你先说说,和谁打架了。”
“上护军的女儿。”
夏荷立刻恍然大悟:“就是今儿在家具铺子遇到的那位?”
“谁说不是呢,我出宫回来,寻思去要回椅子顺便在衍王府蹭个饭,谁知她和她爹在那,我就和她打起来了。”温郁说着,从怀里掏出两样东西,“对了,墨锦玥让我交给你的。”
一支金簪一封信,明明是递给陶星河的,可他却一脸懵:“墨锦玥是谁?”
“听名字还不知道?五公主墨锦玥呗!”
将信将疑,陶星河把金簪放在一边,只打开信。
信上字不多,只有两行:万千浮华皆过客,孤舟独影揽星河。
两行字中,有星河二字,自然是写给陶星河的。
只是这其中意思……
“写了什么?”温郁睁着一双八卦的眼睛,直往信上瞅。
可陶星河却匆匆把信折好,塞进衣袖里,淡淡地说了句:“没什么。”
切了一声,温郁心说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一首表达爱慕相思的情诗。
看来这陶星河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刚想奚落两句,却被云息庭打断:“你先回房梳洗,叫学思给你敷点药,大家都等着你回来,早就饿了。”
“师叔……”
“我去厨房看看,饭菜做好了没。”
不等温郁再说什么,云息庭已经起身离开。
她烦躁地挠挠头,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又把目光集中到陶星河的身上:“你老实说来,我师叔这两日为何闷闷不乐,还总爱生气?”
“别理他,他烦着呢。”陶星河不愿多说,总归是他们之间的事,还是由当事人自己说更好。
“为什么烦啊,自从你一来,我师叔彻底变了,老实说是不是你惹得?”
温郁的感觉没错,自陶星河来后转天,云息庭便开始有意疏远她,会莫名其妙地生气,还会把莫须有的事放大,来指责温郁做得不好。
就好比现在,温郁明明和别人打架,受了伤回来,本应该得到云息庭的关心。
到如今等来的不是他的关怀与心疼,而是冷漠淡然,甚至还指责她回来晚了,让大家饿着肚子等她。
究竟是她的问题,还是云息庭的问题。
“不知道,你自己问他去。”
陶星河搁下这句便不再理她,温郁郁闷地抓了抓头,起身朝房间走去。
“郡主,你不吃饭了?”夏荷跟上来喊着她。
“没听见师叔让我先梳洗打扮么,看我这幅样子,他大概会吃不下吧。”
夏荷也是奇怪最近他们二人,那日她初来茶馆侍奉温郁,温郁还兴高采烈地和她说,马上就可以嫁给云息庭了。
他俩的关系极具变冷,的确让很多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夏荷最希望看到的,还是温郁和她家王爷在一起:“郡主,要不您找个机会问问云教主,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我倒是想问,每次见面,说不到两句话他便借故离开,好像有意躲着我似的。”
夏荷嘿嘿一笑:“该不会是云教主害羞了吧。”
“害羞嘛?”温郁回想这两天和他共处时的点点滴滴,立马摇摇头加以否认,“不对,若是害羞也不用情绪低沉,时常冲我发火吧。”
可夏荷却不以为意:“是不是害羞,郡主一试便知,不过试之前最好先问问教主,万一真有误会,解开便好,倒不用试探心意那么麻烦了。”
这主意不错,倒是可以一试。
温郁近日来一直怀疑,云息庭是后悔说出娶她的话。
若他对她的喜爱还不足以娶进门的话,那毫无由来的一吻,便有些可笑了。
语言试探不成,还有行动试探。
从简到难,就按夏荷所说,先找个机会和云息庭好好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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