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温郁真想当衍王妃,又是郡主和卫将军嫡女身份,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正说着,云息庭缓缓前来,他蹲在吊扇前,勘察着断裂处。
许是觉得断裂处颇为蹊跷,可又查不出原因。
温郁没再理会二人,走到云息庭身旁:“师叔,是否有人为的痕迹?”
“不好说。”他又站起身朝房顶看去,最终摇摇头,“吊扇巨大,想人为造成需要时间,平日人来人往不好下手,若是夜晚动手,我一直在,不可能听不到动静。”
说得也是,云息庭的耳力一向非同常人,若有人爬上屋顶搞破坏,还不被他当场抓住。
温郁叹了口气,撤回目光时,无意间瞥见愣在原地的抱团二人组。
她们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云息庭,目光呆滞,思想游离,整个俩花痴附体。
这应该是宁栀第一次真正看见云息庭,先前一直只闻其人不见真身,乍一看,白衣若雪,温润如玉,好一个翩翩公子。
“这便是传说中的玉笛公子?”宁栀忍不住问了一句,忍不住咽了口水,和霍晴怜神同步。
温郁皱眉:“你们看什么看,得不到衍王,又来觊觎我师叔不成?”
论长相,眼前的云息庭比衍王高出几个等级,怪不得温郁自诩唯爱玉笛公子,这长相,的确容易让人心动。
只可惜……
宁栀叹了口气,不免有些惋惜。
区区草寇,虽为一教之主,可那有如何,涟殇教都被铲除了,空有个教主头衔,不如墨锦衍权倾朝野。
宁栀拎得清楚,一切皆与利益为先。
可霍晴怜却一直圆睁着双眼,目光定格在云息庭的身上,像是要把他看个洞出来。
“听说有位高人救了茶馆的客人,想必是出自玉笛公子之手吧?”霍晴怜终于回过神来,依然直勾着眼睛,不自觉走到云息庭面前。
温郁翻了个白眼,刚想打断,却被霍晴怜快一步说出口:“家父乃上护军霍庚,初次与公子相见,不知公子贵姓啊。”
“霍庚……”云息庭喃喃自语,搜索着脑中记忆。
他不是想记住霍晴怜,而是单方面觉得霍庚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同是武官,想必之前在他手底下当差,当时应该官位不大。
“是啊公子,家父是上护军,三品大官,我……”
温郁听不下去了,立马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等等等,你这是在干什么,自营自销呢?一个区区上护军的女儿,有什么可炫耀的。”
霍晴怜的身份是不及温郁高贵,可配个玉笛公子,总该绰绰有余吧。
说白了不过是一介草民,无官无爵,身着素衣,也不像是个有钱的主儿。
霍晴怜再不济,也是三品大元的女儿,这是若真成了,也算玉笛公子高攀,当个上门女婿赏心悦目罢了。
不理会温郁的奚落,霍晴怜依然把目光集中在云息庭身上:“公子,你觉得我如何?”
霍庚是谁都没想起来,又被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云息庭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清冷的声音响起,云淡风轻地说道:“不怎么样。”
噗。
温郁真想憋住笑,可也真是憋不住。
“我说你们二位还是走吧,别在这自讨没趣了。”温郁笑得脸都憋红了,冲她们摆摆手,“有那时间,还是去缠着你们的衍王爷吧。”
“温郁,你凭什么让我走?我和玉笛公子说话,也碍你事了?”霍晴怜不满大叫。
勾引衍王不说,还想霸占玉笛公子。
岂能什么好事都让她占了。
温郁呵呵一笑,面露得意之色:“自然碍着我的事,我师叔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未婚妻?”霍晴怜的气焰小了一些,“谁啊?还有谁能配得上玉笛公子?”
呵,这都看不出来!
小手不安分起来,暗戳戳地塞进骨节分明的大手中。
云息庭只感觉手心一暖,低头去看,温郁一边牵着他的手一边冲他眨眼睛。
“自然是我喽。”
小手牵着大手,暖意各涌心头。
“走吧,不要和无谓的人浪费口舌。”云息庭想松开她的手首先离去,却不想被她紧紧攥着,怎么都不松手。
温郁答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跟着云息庭走了,留下霍晴怜气得直跺脚。
“什么狗屁郡主,为何好事都落在她一人头上!”霍晴怜狠狠地骂着,实在不甘心。
宁栀冷哼一声:“善用狐媚子的本领,看见谁都想勾引一番,她也就这点本事。”
霍晴怜呸了一口,根本不把温郁放在眼里。
她就不信了,凭她的身份和姿色,还能比不上一个杂毛郡主。
谁不知温郁的郡主之位,是靠她巴结皇帝巴结来的。
“我偏要勾引玉笛公子,给她看看。”
“也好。”宁栀盘算了一阵,立马明朗,“你去搞定玉笛公子,我再去求求衍王,到时我们一人一个,让温郁谁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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