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温郁一到宁都,便与襄城那边失去了联系。
只没想到,柳瑟新居然把歌舞坊打理得这么好。
写了一封信交给去襄城走货的张老板,让他务必把信交到歌舞坊的柳瑟新手里。
郡主交托的信,想必张老板不会怠慢,温郁想着以后要不要准备招个送信的人,往返宁都和襄城之间,她也好经常听得襄城的情况。
回去的路上,夏荷问温郁:“郡主,你还真想在宁都开一家歌舞坊啊。”
“这么赚钱的买卖,我自然要在宁都着手,等我的歌舞坊开业,相信方圆百里的歌舞坊都得停业。”
温郁想着正好郡主府修缮好,在歌舞坊没建成之前,她可以把招来的歌舞伎安排在自己的府上。
一边组建女团,一边等着歌舞坊建成,哪哪都不耽误。
……
转天一早,温郁便和夏荷搬去郡主府。
和想象中一样,云息庭和陶星河仍然留在茶馆,甚至都没去恭贺她搬迁之喜。
草草地在门口放了鞭炮,令温郁没想到的是云息庭没来,倒是赵林来了。
在陶星河的医治下,他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不再让人看了就觉得恐怖,性格也比以前开朗很多。
“郡主,这是公子特意让我送给您的贺礼,还特许我留在郡主身边,给您当个护院,保护郡主的安全。”
云息庭送来的贺礼,他们的关系都这样了,还能送给她礼物,也是件新鲜事。
温郁接过锦盒,看上去像是一个装有首饰的盒子。
小心翼翼打开,满脸期待,却愤怒摔在地上。
他送来的不是别的,竟是温郁当定情信物送给他的,那一枚刻有星月的玉质发钗。
“郡主息怒啊。”夏荷被吓坏了,差点下意识给她跪下。
“呵,不祝贺我乔迁之喜便罢了,还把这玩意送过来堵心我。”温郁恶狠狠地说着,从衣裳里掏出一直贴身携带的玉佩扔给赵林,“麻烦你现在就跑一趟茶馆,把他的破玩意给他拿回去。”
“郡主,这……”
“拿走拿走,以后在我郡主府,谁敢提玉笛公子四个字,说一个字自己抽十个耳光。”
才刚派走了赵林,三个不速之客踏进郡主府的大门。
温郁有些头疼,看了她们一眼,冲一旁的夏荷喊道:“夏荷,送客关门,本郡主今日谁来了都不见。”
“呦,今儿谁又惹咱们郡主生气了,怎的我们姐妹三人刚进来,就要往外赶人呢。”白莲的声音越发尖锐,再过两年,她和市井泼妇应该没什么区别了。
“呵呵,你们的队伍倒是越来越壮大了。”
宁栀轻蔑一笑:“同是天涯恨你的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行吧,你们若是不肯走,请自便,恕本郡主没工夫奉陪。”
才转身迈了一步,温郁的去路便被霍晴怜挡住:“我们姐妹特意来恭贺郡主乔迁之喜,难道这就是郡主的待客之道?”
温郁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对呀,我就是不欢迎你们,我没关门放狗就不错了,这是我的郡主府,我想不让谁进,就不让谁进。”
“温郁,我们来是给你面子,瞧你这冷清的,除了一个丫鬟谁都没有,还口口声声说自己的郡主,我看你就不是当大小姐的命。”
都什么毛病,一个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又跑过来自己找虐。
温郁想着正好自己心情抑郁,不如就拿这三人开开荤,先出了气再说。
“你一个上护军的女儿,在我面前神气什么,你忘了那日在衍王府,你是怎么跪地求我原谅的?”
霍晴怜立马没了底气:“那是因为我爹……”
“别说你,就是你爹见了我,也得跪下跟我问安,你算什么东西,再跟我面前人五人六的,信不信我去请了旨,让你和你爹在我这郡主府看门!”
霍晴怜三言两句就遭温郁秒杀,一旁的白莲立马加入战场:“温郁,你一会勾引玉笛公子,一会勾引衍王,现在连能当你祖父的皇帝也不放过,你这是有多贱,为得自己的荣华富贵,连脸都不要了?”
啪地一声脆响,温郁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白莲的脸上。
妈的,手疼。
这是温郁最后悔的事,她应该找根棍子,总好比跟她肉搏要好。
“温郁,你敢打我?我可是八皇子的人!”白莲捂着脸,发出更加尖锐的喊声。
“八皇子都被陛下囚禁在府里了,怎的放出你这么个玩意,到处膈应人。”温郁说着,狠狠地呸了一口,“记吃不记打的玩意。”
霍晴怜落败,白莲被KO,她们三人小队的最后一名成员,即将闪亮登场。
宁栀看了她们一眼,又不屑地看向温郁:“你说白莲记吃不记打,我看你才是。”
还没等温郁反应过来,宁栀朝大门外喊了一句:“哑妹,你进来,给我好好教训温郁这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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