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给温郁皆为,实则给所有人透露出两个信息,一个是温郁曾经是死刑犯,另一个则坐实了两人的奸情。
不等温郁开口,白莲又假装好心地说道:“可是郡主,你为了消除死罪,住在衍王府时,王爷可是对你一往情深,还不惜为了你,赶走即将大婚的准王妃,只愿娶你一人,你爱慕玉笛公子不假,也不能伤了衍王的心啊。”
又是一个闪亮的大瓜,温郁不但与玉笛公子有染,还染指衍王。
吃瓜群众忍不住又小声议论着,还对着温郁指指点点。
温郁听了也不急不慌,只冷冷一笑:“你急头白脸地说了这么多,所以你对我的事很了解喽?”
“我只是把我看到的说出来而已。”
温郁点点头:“那好,那你觉得今早的传言,是事实吗?”
白莲心头一紧,看温郁一副挖了坑就等着人跳的模样,心里有些打怵:“我虽然相信郡主,可无风不起浪,郡主爱慕玉笛公子也是事实。”
“这么说,你就是相信传言喽。”
白莲不敢说话了。
“刚还说只把看到的说出来,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就自行打脸,又说相信传言,怎么你是趴我床底下看到了还是听到了啊?”
白莲咬咬牙:“即便传言有误,你也不该闯进霍府找晴怜的麻烦,又不是她传出去的。”
温郁等的就是白莲的这句话:“你怎么知道不是她,不是她难道是你吗?”
“怎,怎么可能……”白莲心虚道。
“掰扯这么多,我就是在等你自投罗网。”温郁说着,朝门外喊了一声,“烛一言,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此时不止是院子里,院门外也聚集了不少人,烛一言拨开人群,拎着一个人进来,伸脚一揣,直接把那人踹倒在地:“郡主,人带来了。”
温郁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呵呵一笑,又看向白莲。
只见白莲面色铁青,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样,看够了吧?”温郁冷笑开口:“这人你认识吗?”
白莲哆嗦了两下,故作冷静:“如此粗鄙的人,我怎么会认识。”
“这人是我德芸会馆的杂役,刚偷偷摸摸进入我在德芸会馆的房间,我怀疑他企图偷盗财务,意图对本郡主不轨,烛一言你打断他的双手双脚,送去衙门,给府尹发落。”
烛一言听命,刚想去揪那人,那人立马爬到白莲的脚边,抓着她的裙摆喊道:“夫人,明明是你吩咐我混进德芸会馆,探听郡主的一切动态,又是你让我把郡主的传言宣扬出去,还让我去郡主的房间找她和玉笛公子苟且的证据……”
白莲被她抓得摇晃了一下,一脚踢开他:“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是不是星月郡主让你这么说的?”
“关郡主什么事,分明是你,让我注意郡主的动向,你还让我污蔑郡主,说他和玉笛公子有染……”那人倒在地上,哀怨地继续说道,“我害怕玉笛公子听到传言后会杀了我,没敢把他的名字说出去,夫人,一切都是你指使我这么做的,你怎么能抵赖,见死不救!”
“一派胡言!”白莲气急败坏地指向温郁:“温郁,是你找人来诬陷我对不对,你刚刚想诬陷霍晴怜,现在又来诬陷我!”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回头了。”温郁扭头,看向烛一言:“烛一言,你把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烛一言立刻点头领命,从怀中掏出一支金手镯来交给温郁。
温郁拿着手镯举到白莲的面前,看了又看:“这镯子里好像刻了两个字:白莲花。”
一直没开口的墨锦玥噗地一声笑出来:“那是三个字,你识不识数啊。”
“的确刻了两个字,后一个花字是我说顺嘴说出来的。”温郁把镯子扔给白莲,“你对我了如指掌,我又怎会不时刻关注你,那你刚进八皇子府邸时,曾因为向正妻炫耀自己的首饰,反被正妻抢走不少好东西,于是你在你每个首饰上都刻上自己的名字。”
“你说你没见过这个人,那你的镯子怎么会在那个人身上?”
“你可别说是他偷了你的首饰,他一个德芸会馆的杂役,如何能进的去八皇子的府邸。”
“你也别说是你弄掉被他捡了去,就你这猪爪子,戴这只镯子都费劲,不是你刻意摘下来给他,又怎么会跑到一个杂役的身上?”
温郁一口气把白莲所有能掰扯的话全给堵上了,她就是想看看,白莲还能扯出什么说辞。
白莲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她环顾一周,在看到霍晴怜后,终于想到了说辞:“这镯子的确是我的没错,只是昨日送给了霍大小姐,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在德芸会馆的杂役身上。”
霍晴怜一听立马火了:“白莲,你说的什么鬼话,你什么时候把镯子送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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