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霍晴怜,温郁又把目光集中在白莲身上。
心里哆嗦了一下,白莲知道自己要倒大霉了。
与其被动等着受死,不如主动出击,还可先发制人。
她小跑了两步,走到墨锦玥的面前,朝她行了大礼:“公主千岁,妾身是八皇子的侍妾白莲,不知公主身份,还请五公主恕罪。”
在白莲的带领下,站在院子中的百姓也纷纷跪下来:“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墨锦玥冲百姓友好一笑:“各位乡亲不用多礼,快起来吧。”
说罢,她转身回到原先的位置,已经有人为她搬来椅子,连理都没理白莲。
白莲有些尴尬,自行起身,又走到温郁面前:“郡主,你看霍晴怜已经被抓了,若是没有别的事,那妾身便先告退了。”
“霍晴怜是被抓了,可你找人到处传扬我名节不保一事,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清楚。”温郁走到墨锦玥旁边,已有人为她备好椅子,“你说这事怎么解决吧?”
白莲一脸委屈:“霍晴怜在酒中下药,郡主和玉笛公子双双中招,共处一室的确是事实,德芸会馆的杂役不过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郡主要算这笔账,怕是有些不讲道理了。”
“你的脑子怕是傻了吧,你是忘了会馆的杂役是你派去的卧底吗?”温郁反问。
“即便如此,不也是说出了事实么。”白莲依然装无辜,顺便还踩温郁一脚,“不管郡主是不是被陷害,与玉笛公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苟且的行为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郡主的清白已经毁了,未嫁之身不是完璧,这事总归不是什么露脸的事,白莲好心劝郡主,还是不要再声张了。”
温郁鄙夷一笑,随之脸色瞬间凛冽下来,死死地盯着白莲:“你让我不要声张,却一口一个本郡主行苟且事,未嫁又不是完璧,你说得不是挺起劲的么。”
白莲假意捂着嘴,表现出一副好像说漏嘴的模样:“哎呀,是妾身失言,妾身生来直爽,总喜欢把事实说出来。”
“是吗?所以昨晚你趴我床底下看见了?你怎么知道我清白尽毁,与玉笛公子做了见不得的事了?”
白莲刚想幸灾乐祸:“不用看也知……”
“刘掌柜,药是你卖的,你应该知道五石散的特点,若是药下多了,人会如何啊?”
已经被遗忘的刘掌柜重新走到众人面前,思虑片刻,道:“若是药放多了,会让人浑身无力,意识浅薄,甚至毫无意识。”
温郁点点头又问:“毫无意识也就是没办法行动了?”
“是的郡主,人是呈昏迷状态无法行动,待三四个时辰药劲过去后,人便会醒来。”
温郁摆摆手,让刘掌柜退下:“大家都听到了吧,昨晚玉笛公子以为我喝醉了,便把我送回房自行离开,谁知他的药劲上来,晕倒在我房间门口,所以我和玉笛公子是清白的。”
话是这么说,可所有人几乎都不太相信的样子,尤其是白莲,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郡主这么说,也没办法找人证明,不过是空口白话,强行解释而已。”
“所以你的意思是都没有人证的情况下,我必定清白尽毁你才满意?”
“就算郡主说的是事实,你和玉笛公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名节已经不保,谁又能说你们真是清白的呢。”白莲没理搅三分,只想让温郁清白不保成为事实。
温郁冷冷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来,举到众人面前:“说什么名节不保,我和玉笛公子本就是夫妻,我手上的玉牌便可证明。”
白莲不服反问:“一块玉牌,如何能证明郡主和玉笛公子已经成婚,妾身可从未听说郡主曾大婚过。”
“这是涟殇教神女玉牌,得玉牌者,便已和玉笛公子有夫妻之名,白莲你也曾是涟殇教的人,应该不会不知道神女一说吧。”
白莲这才反应过来,死死地盯着温郁手中的玉牌,都快把玉牌看穿了:“这,这是涟殇教神女玉牌?玉笛公子给你的?”
“那还有假,我和玉笛公子既是夫妻,我们共处一室,就算有夫妻之实,那又怎样呢?”
白莲唯一能拉踩温郁的理由都没有了,可她知道神女玉牌之说,只有涟殇教的人才知道,而宁都的百姓,又怎会知道其中的规矩,立马反驳道:“我虽是涟殇教一员,可从未听说有什么神女玉牌,眼下玉笛公子已经离开宁都,分明是和郡主做了苟且之事,把郡主抛弃……”
白莲话还未说完,空中突然传来悠扬的笛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来的玉笛声震撼到,头抬起来,四处寻找。
温郁的心猛地一颤,眼泪差点掉下来,只见一袭白衣从天而降,轻飘飘地落在她面前。
“师叔……”
“听说宁都传言与我有关,我来得不算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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