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霍庚有些看不下去,他相信自己的女儿不会做出如此下贱的事,再想想平日温郁跋扈嚣张的作风,心中难免产生怒意。
更何况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女儿被温郁踹了一脚,愤怒惭愧,只觉得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郡主,您就算身份再高,也不能当众打人踹人,我家晴怜是差点当了衍王侧妃,可那是陛下的意思,卑职这做臣子的又岂能违抗,再者衍王殿下已经启禀圣上退婚了,不能因为郡主您身份尊贵,是陛下的义女,就能仗势欺人,污蔑侮辱我的女儿!”
霍庚说完,拉起自己的宝贝爱女,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道:“郡主您今日带着人来霍府闹事,卑职再不济,也是朝廷从三品上护军,您若是继续闹下去,卑职只能去启禀陛下,让陛下给卑职好好评评理。”
“爹……”霍晴怜哭着拉着霍庚的手,大受感动。
她这窝囊废只会拍马屁的爹,终于站出来为自己说句话了。
温郁赞赏地看着他们,第二次为他们鼓掌:“好一出父女情深的好戏,我爹要是也在这,我指定也要学学霍大人,和我爹也演一出护犊子情深。”
“郡主,您又何必阴阳怪气,您若是还不带人离开,卑职会马上进宫,请天子陛下裁断。”
温郁听罢,目光突然如刀般犀利:“好啊,那就请我那皇帝干爹好好裁断裁断,是我被陷害了,来找霍大人讨要公道有错,还是你女儿带着媚药,试图勾引玉笛公子,害得不知情的我和玉笛公子纷纷喝下,身体受到损害,那一个罪更大呢?”
“不仅如此,你的宝贝女儿明知自己犯了错,还不知悔改,和白莲一同谋划,让人到处宣扬我清白尽毁,未嫁之身和男子做苟且之事,毁我名声,害的我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即便我身上没有皇室血脉,怎么说也是当朝圣上的义女,你的宝贝女儿闯了这么大的祸,是置皇家的脸面于何处?”
霍庚护女心切,即便心里发颤腿发抖,依然咬着牙坚持到:“郡主有何证据证明是晴怜所为?”
温郁这一次没再拖延,直接朝大门外喊了一声:“烛二行,把人给我带进来!”
很快,烛二行带着一个男人进来,朝温郁拱手行礼:“郡主,平安堂的刘掌柜带到。”
“很好。”温郁走到刘掌柜面前,气势汹汹地看着他,“刘掌柜,昨日来找你买五石散的人,这院子里的人,麻烦指认一下。”
刘掌柜答应了一声,环视着院中所有人,在他把目光移到霍晴怜身上的时候,再也没有移开。
霍晴怜心虚地躲闪着,甚至想要藏到霍庚的身后,不想还是被刘掌柜认出来,指着她说道:“就是这位姑娘,她昨日申时左右,曾来我平安堂买过五石散。”
霍晴怜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她没想到温郁能把平安堂的掌柜喊来,更没想到温郁知道她买的是五石散:“你血口喷人,这个人肯定和星月郡主串通好来诬陷我的,我根本没去过平安堂,也没见过这个人!”
“这位姑娘,你别睁眼说瞎话,昨日你来我平安堂时,还问过我,哪种药的药效最猛,成功可能最高,最好能让人失去反抗的能力,姑娘还说对方武功很高,怕对方跑了,我才拿了五石散给姑娘。”刘掌柜说。
如此下作的话,让霍庚都觉得脸红,根本不相信是从自己的女儿口中说出来的:“一派胡言,五石散是禁药,我女儿怎会去你那买这种下作的东西。”
刘掌柜呵呵一笑,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大家都是男人,又怎会不知其中门道,五石散是禁药不假,只要有配方,哪个郎中都可配制而成,只是不敢光明正大的卖罢了。”
霍晴怜已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指着刘掌柜的鼻子,大声喊道:“你说,温郁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胡诌陷害我,我根本没见过你,你又何苦加害于我。”
“姑娘,我又不知道你们谁是谁,怎会加害你呢,我知道你一个姑娘家家买这种东西被人知道,面子有些挂不住,可你既做得出,又怕别人说什么呢。”
“放屁,你个老神棍!是你害我!”霍晴怜几乎疯狂,她还是太嫩了,又生性愚笨,三言两语又把她原本面目逼迫出来,已不顾她才刚在吃瓜群众面前博取的同情。
刘掌柜差点被她打了,心里也来了火气:“以往五石散都是男人寻欢作乐时才买的东西,刘某开平安堂十余载,姑娘是第一个来买的女子,自然对你印象深刻,当时铺子里还有其他人可以证明,只需把他们都找来,便可知晓我有没有说谎。”
霍晴怜已什么都顾不得,立刻反驳:“呵,找其他人来?让你们一起串通温郁来诋毁我么?”
刘掌柜冷冷一笑:“若人证有假,那物证呢?”
他说着,拿出一个账本来:“平安堂每卖出一味药都会记账,昨日只有一笔卖五石散卖出,就是姑娘你来买的。”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去买的?”
“姑娘你忘了吗?”刘掌柜又掏出一条绢巾来递给她,“昨日店里的小伙计不小心把丹砂撒到姑娘的鞋子和衣服上,你就是拿着这条绢巾擦鞋,擦完后还丢到铺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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