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针插入墨瑶芝的皮肉接触血液,是不是和温郁中相同的毒,等会便知。
卧房内外又是一片哀嚎声,这时高振涵跑进来,看着眼前情景,瞬间把矛头指向温郁:“星月郡主,我儿媳已经去了,你为何还要带着人来闹事!”
不悲伤,不主事,倒是想着先怪起温郁来,这高振涵的演技可不如他儿子啊。
温郁还没从过度做心肺复苏的劳累中缓过来,擦了擦头上的汗,好不容易喘口气,立马冷哼一声回怼:“相爷,您和您家大公子是商量好说一套词么,我废这么大劲只想救人,你们非但不感激,还想污蔑我?”
高为修因为刚刚一掌,才缓过神来,强撑着爬起来,竟有些得意地说道:“我都说了,内人已经去了,星月郡主偏要带着个江湖郎中进来,让瑶芝不得安宁,结果不也没把人救回来。”
“怎么,郡马爷见你妻子没救活,很高兴是不是?”温郁直击他心中所想,“要不是郡马爷挡在门口不让我们进去,兴许大郡主已经救活了。”
“我……”高为修自知刚刚的表现太过明显,说不出话来。
温郁她太聪明,不同于一般女子,可以轻易哄骗,甚至此时比谁都要冷静。
高振涵只觉得对付温郁,不能看在她只是个女子,用头发长见识短的眼光衡量她,女子该有的骄纵她有,女子没有的谋算头脑她也有。
况且,他们高氏父子还一心想和郡主府结成姻婚,墨瑶芝已经没了,这时他们高家可不能把温郁给得罪了。
“犬子痛失爱妻,心中悲痛,有冒犯之处,还请星月郡主海涵。”高振涵微微行礼,立马转过头去,表情尽显悲伤,“为修,还不快去准备瑶芝的身后事。”
在父亲的提醒下,高为修这才反应过来:“是,我这就去准备,还请岳丈大人节哀,保重身体。”
退出墨瑶芝的卧房,温郁几人本想回去。
在没闹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温郁三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及墨瑶芝中毒的事。
几日前相国府参加寿宴回来,温郁中毒折腾了一天一夜,几日后墨瑶芝中毒身亡,各种联系怕是已浮出水面。
温郁中毒不是必然,而是偶然。
正是那一碗被上错的酒酿圆子,否则别说是温郁,就是陶星河也无法发现墨瑶芝真正的死因。
也就这么被相国府一家糊弄过去了。
“想必这位英气俊年,便是大名鼎鼎的玉笛公子。”高振涵已大量云息庭许久,总觉得这副面向似是从哪见过。
云息庭没有说话,只冲他点点头。
“不知是否与玉笛公子曾经相识,玉笛公子好面善,似乎在哪见过。”
曾同朝为官,自然是见过。
只云息庭首次出征战役后,面部烧伤,后皆以面具示人,若提起北望战神来,总归首先想到面具。
可面具下的那张脸,见过的人不多,总会有人记得。
太久没见,高振涵一时间想不起来也是有的。
“我师叔人长得漂亮,莫不是相爷从画中见过,混淆罢了。”温郁挡在云息庭面前,替他出面,“相爷府中有丧,我们不便打扰,还请相爷节哀,我们三人先行一步。”
高振涵还未从玉笛公子的面相中回过神来,听说他们要走,忙拦住温郁:“听说郡主前几日病了,不知身体好些了没?”
此话一出,三人表情全都一变。
高振涵这是怕事情败露,来打探温郁的虚实了。
此时打草惊蛇怕是不妥,温郁想了想,笑着说道:“劳烦相爷挂心,那日相爷寿宴,被府中美食诱惑多吃了一些,谁知肠胃不消化,一进门便吐了,吐过之后身感轻盈,转日已无大碍。”
高振涵松了一口气,点点头:“总归是因微臣才让郡主身感不适。”
“也是我嘴馋,怪不得相爷身上。”温郁说罢朝高振涵微微欠身,“相爷留步,我们三人不打扰了。”
走在回郡主府的路上,三人的脸色都很凝重。
他们想不通的是,墨瑶芝必死的原因。
“虽说高为修不是什么好人,配大郡主亦绰绰有余,如今大郡主没了,最高兴的人肯定是高为修了。”温郁说。
云息庭同意她的说法:“从他们的表现看,下毒之人,是相国父子无疑。”
“动机呢?谋害妻子然后再娶?”温郁觉得没什么必要,“你们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何必顶着谋害大郡主的罪名,做不必要的事。”
云息庭摇摇头:“这你就不懂了,高为修娶妾能娶什么样的人,最多是哪家大户小姐,或是小官的庶出女儿,能有什么用。”
温郁听后恍然大悟:“难道相爷是闲大郡主无能,不能给相国府带来利益,所以想害了高为修正妻,再求皇帝指一门贵亲?”
一想到这,温郁又盘算着他们还能找谁联姻。
按照高振涵的野心,肯定是朝着某位公主的方向琢磨。
而如今适婚的公主除了墨锦玥以外,已经成婚和亲的早已嫁人,再往后就是些年龄尚小的。
若是从郡主中选,和大郡主又有什么差别,还不都是废物王爷的女儿,能成什么气候。
“高为修该不会想娶五公主吧,他们可是近亲,生不了孩子的。”
陶星河翻了个白眼:“你懂得倒是多,也说他们是近亲了,如何会把目标定为五公主。”
“还有一人,既能成为相国父子的垫脚石,又可给高家,甚至八皇子带来绝大的好处。”云息庭皱眉说道。
“谁啊?”
云息庭没说话,和陶星河一起,把目光齐刷刷看向温郁。
意识到他们在说她时,温郁都被气笑了:“梦里啥都有,让他们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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