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成仁心中肯定不服,一口饭菜没吃上,还摔了个屁股蹲,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温郁,你故意羞辱我们温家的人!”
温郁冷哼一声:“还我们温家,你怕是长了个猪脑子吧,我姓温你姓朱,你哪来的脸说自己是温家的人?”
“我是你表哥,你岂能对我无理?”
“够了!”温子锋气得大吼一声,从凳子上站起来,“殿下,卑职没有管好亲眷,让陛下见笑了,卑职这就带他们回去严加管教,还请殿下赎罪。”
“温将军言重了,他们都是成年人,他们做了孽是他们自己的事,与温将军无关。”
温子锋脸上实在挂不住,为能有这样的家人,感到十分惭愧:“都是卑职的错,险些毁了殿下的盛情,卑职这就带他们回去,郁儿,你一会替为父多陪陪殿下,不许任性了。”
温子锋没脸待下去,执意回府,墨锦衍觉得若强行留下,只会让他脸面无光。
便也同意了:“刘冲,挑一些温将军爱吃的菜带回去,没让将军吃好,总归是本王的不是。”
“多谢陛下谅解。”温子锋弯腰,深深地给墨锦衍作揖后,恶狠狠的等着朱温氏母子,“还不走?我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舅父,这么多菜,我都还一口没吃呢。”朱成仁跟猪没什么区别,不但贪吃如猪,还长了一颗猪脑子。
都这时候了,他还只认得吃。
“给我滚,以后我们温家,再也没你们这对母子!”
……
朱温氏母子被温子锋连拉带打的赶出衍王府,温郁心里痛快了,唯一感觉对不起的,只有她可怜的爹爹了。
烛二行活这么大,第一次吃到如此丰盛的饭菜,显得有些兴奋。
他吞下满口的菜看向温郁,早已习惯跟在温郁身边时,有多放松无拘束:“郡主,您家的两位亲戚真有意思,在殿下面前,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我看你现在就挺不拿自己当外人的。”烛一言生怕他多嘴,往他嘴里塞了一块主食,“也不怕殿下怪罪。”
“无妨,都说今日是家宴,温郁既让你们坐下,便是拿你们当自己人了。”
“郡主为人亲近直爽,属下等人平时没少得郡主关照,一直心怀感激。”烛一言说说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温郁给自己倒了杯酒,“来吧,没有猪瘟母子在,我们终于可以好好吃顿饭了,先干了这杯再说。”
不等大家举杯,温郁已经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三杯倒的酒量,温郁自己喝了一杯,墨锦衍让她多吃菜,再喝两杯,她可真吃不下别的东西了。
可温郁喝到兴起,并没有顾及酒量问题。
也或许是她找个机会买醉,想暂时忘记不开心的事,心里能痛快点罢了。
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温郁的第二杯酒又下肚了。
“我今日不想回去了,别院给我住一晚,明日回不回去再说。”温郁不想回郡主府,不想见到云息庭。
一见面就要吵架,他本就对温郁没什么感情,关系只能越吵越淡,距离越变越远。
如今她还有神女玉牌傍身,还算和云息庭有些联系,云息庭都说要冷静地考虑以后要怎么走下去了,再吵下去,怕是连神女玉牌都保不住了。
“温郁你今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这里没有外人,你可以说出来排解忧愁,没准我还能帮你什么。”墨锦衍很早就想问了,刚碍于温子锋在场,想必她有什么话,是不想当着爹爹的面说的。
“你能帮我什么,你能帮我得到云息庭的心,让他真正爱上我吗?”温郁已经喝了三杯酒,口齿都有些不清楚了。
“早就猜到是你与云昭之间产生了矛盾。”
“他就是个钢铁直男,都这么久了,我仍然找不到和他相处的方式。”温郁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欲喝时,被墨锦衍快一步拦住。
“你不能喝了,再喝该醉了。”
“醉了又能怎么样,醉了正好,赶紧让我忘了那些烦心事。”
若是喝正常的酒,再喝两杯,温郁肯定不省人事了。
墨锦衍进而拦下她一饮而尽的动作,温柔说道:“你借酒消愁,不如不吐不快,我这有新酿好的梅子酒,酒劲不大,香甜可口,你边喝边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也好帮你排忧解难。”
“也行。”温郁终于放下酒杯,从凳子上站起来,“拿着酒和我回房,我们边喝边聊。”
“刘冲,去拿酒来。”墨锦衍看了他一眼,用口型对他再次说道,“兑水。”
梅子酒度数低也是酒,看温郁的意思,心里是憋了无数的话想要说出来,酒中不兑水,怕是再有几杯也是醉的。
这么一来,墨锦衍还如何探听她与云息庭到底怎么了,能让她如此烦恼伤神,心情烦躁了一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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