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在心里咒骂了一声,都这节骨眼了,提什么谁适合嫁给云息庭。
这细作也当得太不称职了,不想着如何对涟殇教不利,倒是想方设法来谈恋爱了。
红颜祸水,哦不,是蓝颜祸水,长得好看也是一种罪孽。
“都这时候了,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再适合成当教主夫人,就你的身份,你觉得云息庭能容得下你?”温郁目光中尽是嘲讽之色,睨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不如说说你处心积虑留在涟殇教,有什么目的吧。”
“好,那就说说我的目的。”喻欢看了看四周,空荡的涟殇教中,连个人影也看不到,还真适合说些心事,“主公筹划许久,让我留在涟殇教等待最佳时机。”
“最佳时机?”温郁打了个寒颤,看喻欢的表情似乎十拿九稳。
喻欢无辜地点点头:“对啊,剿灭涟殇教的最佳时机,只是主公千算万算,没算到你这号人竟会如此聪明,赶在最佳时机之前,把人都转移出去。”
主公,又是那个主公的称呼!
看来喻欢便是受那黑衣人的指使,来涟殇教探听消息。
只是这涟殇教有什么消息可以探听呢,还有黑衣人放走墨锦晟,又是为了什么:“是你放走墨锦晟的?”
“也不算是我放走的,只是挖通你师父碑墓的主意,是我出的而已。”
温郁满是怒火:“喻欢,我要杀了你!”
“别这么激动嘛郡主,本来主公交给我的任务不止于此,只不过……”话到此处,喻欢顿了顿,突然有股悲凉的神情爬上她的脸颊,“成为教主夫人后,其实我有想过,去他妈的主公,老娘就要当云息庭的女人,有他在,老娘什么都不想要了。”
她说着说着,又大笑起来,可笑着目光中竟闪着泪花:“可云息庭根本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不管我对他多好,有多尽心服侍他,他就是一块捂不热的冰疙瘩。”
温郁觉得可笑极了。
合着她潜伏在涟殇教做了一些坏事,临了临了,却怪云息庭不喜欢她。
一个人心变坏之前,三观早已偏离正常轨迹。
就好比喻欢,面对自己坏透的心,还要找各种理由,自我催眠般觉得她是被逼迫的,不接受她就是别人活该。
只能骗己,终是个笑话罢了。
回归最初的问题,温郁话锋一转,莫名的不安感涌上心头:“你到底是如何插了自己一剑,又做到滴水不漏地掩盖事实,你是如何把凶器藏起来的?”
喻欢眼中的失落渐渐退散,转而换上一副得意的神色:“不知郡主可否知道,人可以自封经脉进而止血。”
可真问对人了,温郁连拿剑都觉得手沉,一点武功不会的人,又如何知道自封经脉是什么鬼。
见温郁摇头,喻欢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在身体各个地方点了几下。
然后就看见她突然直起了背脊,原本疼得佝偻的身体,似乎在一瞬间不疼了。
不好!
温郁在心里大喊不妙,转身撒腿就跑。
喻欢竟然会武功,而且她已经用自封经脉的方法,把她重伤的地方封闭起来,即便再做剧烈动作,也不会流血甚至疼痛了。
怪不得她会突然跑来和温郁说这么多,不惜袒露自己细作身份。
不过是好心地想让温郁临死之前,死个明白而已。
身后有什么东西呼啸而过,然后喻欢一个跟斗翻到温郁面前。
温郁张开嘴,憋足了劲想要尖叫大喊,却在喊出声之前,被喻欢揪住头发,一把把嘴捂住。
“郡主别怕嘛,我暂时不会杀了郡主。”
说不怕那是放屁,温郁拼力挣扎着,一口咬住喻欢的手指,疼得她瞬间松了手。
本以为会就此逃脱,爬起来刚喊了一声,一脚飞踹直接把温郁又踹倒在地。
这一脚踹得极重,温郁扶着几乎被踹断的脖子,缓了片刻才恢复些意识。
喻欢甩甩手蹲在地上,又抓起温郁的头发:“郡主若是不跑,也不会挨这一脚了。”
口中有鲜血,血腥得很,应该是下巴被踢脱臼了。
温郁张了张嘴想发出声音,一使劲下巴便传来刺骨的疼痛,只得发出毫无意义的闷哼声。
“郡主,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喻欢笑得放肆,凑到她的耳边,挑衅地说道,“就赌云息庭到底爱不爱你,他死是爱,不死是不爱。”
温郁已经丧失说话的能力,血液从口中流出,好似想说些什么。
“不要……伤害……他……”
抓着温郁头发的手下滑到她的颈部,手指用力一捏,瞬间失去知觉。
“温郁,被你欺负这么久,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你会落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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