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她死了。”
嘶,熟悉的声音传进温郁的耳朵,闷闷的,应该头上带了面罩的缘故。
温郁一时之间想不到声音的主人是谁,疼痛几乎让她丧失理智,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
“放心吧主公。”喻欢突然一脚踩在温郁的锁骨上,“让她死岂不是便宜她了,我要留着她慢慢折磨。”
……
于此同时,云息庭赶至黑衣人组织的营地前,先与刺探敌情的烛九阴汇合。
看营地规模起码千人,如此大规模行动,戍守边关的人竟然没有上报,要烛九阴这些专门刺探敌情的人才能发现。
此等神通广大,让人不寒而栗。
“情况如何?”云息庭身着夜行衣,蹲在地势较高的杂草丛中,周身围着几名烛九阴,一脸谨慎地观察四周。
烛二行的表情不甚明朗,似是有些犹豫:“云教主,这营地有些奇怪啊,感觉像是一个空营地。”
“空营地?”云息庭诧异,扭头朝下看了看:“何出此言?”
“表面上营地有人来来回回行走,我从傍晚蹲守到现在,几个时辰了,发现从营帐中出来进去的只有这些人,大约二三十个。”
这就奇怪了,这么大的营地,只有二三十人在里面行动。
他们想装作人多的样子震慑敌方,还是用营地作为掩护,秘密行动着?
云息庭站起来:“是不是只有这几人,一试便知。”
手执玉笛,吹起一段幽怨悠扬的曲调,营中人显然听到玉笛声,开始慌乱地四处跑,甚至躲进帐篷。
唯独不见更多的人出来御敌。
看来营中果然没人。
“云教主,我过去看看。”烛一言说道。
云息庭停止吹笛:“他们已经知道我来了,我去就好。”
还未到至营中,云息庭已经掀翻了几个帐篷,潋情绝之下邪风四起,帐篷一个一个掀飞,营中果然只有这几十人。
的确是一出空城计。
烛九阴几人跟着下去,区区二三十人,片刻功夫就被绑了起来,全都跪在云息庭面前。
烛一言踹倒一个人,厉声问道:“说,星月郡主在哪?”
所有人皆不开口,烛二行拔出剑来,抵在其中一人肩上:“说出郡主下落,饶你们不死。”
“不用逼问了。”云息庭看着跪倒在地的几人说道,“他们应该都不能说话。”
回想刚刚绑他们的时候,这几人似乎一声都没有吭过。
尤其烛一言踹人的那一脚,使了狠劲,依然一声不吭。
人是哑巴,问也问不出来,气得烛一言几乎内伤:“云教主,人杀不杀,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无端杀人的决定,云息庭实在是说不出,忖度片刻开口道:“留他们性命,把腿敲折了让他们无法通风报信就好。”
烛九阴几人立刻点头。
“先回涟殇教,但愿别出什么变故。”
……
云息庭担心的变故没发生在他们回去之后,而是转天一早,有人把沾有血迹的玉钗连同一张字条,钉在涟殇教大门处。
是烛二行准备下山去看官府动向发现的。
所有人几乎一夜未眠,烛二行把玉钗和字条拿到云息庭手上,他一眼便认出那是温郁的发饰。
颤抖的手打开字条,压下心底不详的预感,死死盯着字条上的字。
“星月郡主在我手上,一个时辰内见不到玉笛公子的头颅,温郁必死。”
尹孤晨一拳打在桌子上:“岂有此理,息庭,你可千万不要乱了分寸,听信纸条之言做出傻事。”
该有的理智云息庭肯定会有,看来此次掳走温郁,是冲着他云息庭而来。
仔细看了字条上每一个字,云息庭发现关键所在。
一个时辰内。
看来一个时辰后,他们会有所行动。
即便是死,云息庭也要在确认温郁安全之后,他死不足惜,但他不能死得没有价值。
揉碎了字条,云息庭看向尹孤晨:“通知陶星河,毒烟准备好,随时做好抗敌准备。”
“我去召集烛九阴。”烛二行说道。
“此次一役,势必危险重重。”云息庭甚至不想连累烛九阴赴死,“告诉烛九阴,无论何种情况,先保证自己不死,再抵御外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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