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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云息庭还以为温郁拿自己清白,要挟他,骗他负责了?
费了牛劲,一晚上白玩,还被云息庭误会。
温郁想死的心都有了。
“回去好好休息,少做白日梦。”
云息庭说完,也不管温郁作何回应,跃起一跳飞至院墙外,用温郁追不上的速度离开了。
哎呦,气得温郁直想躺地上打滚,这肚子也是不争气,怎么就没怀上呢。
等会,怀没怀上她哪知道,这才刚到一个月。
踩着风火轮一般朝老药罐子跑去,怀没怀上得让大夫看了才知道。
“陶星河!”
温郁一把推开陶星河的房门,他刚脱了衣裳钻进被窝,正想着忘了吹灭烛火,和懒癌晚期做着挣扎。
温郁突然闯进来把他下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温郁!你个杀千刀的,大半夜闯进男人的房间,你不要名声,老子可不想被你毁清白!”
“是是是,我这不是着急么!”温郁自觉地跑回门口,敷衍地敲敲门,“行了吧,你快给我把把脉。”
“你失心疯又发作了?”
“你才失心疯,你全家都失心疯!”温郁迫不及待把手腕举到陶星河的面前,“快点,看看我怀孕没有。”
陶星河真被她整怕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大姐,你昨日晕倒时我已经给你诊过脉了,再说了,你俩同房连一个月都不到,我是大夫,又不是算命的。”
“昨日没怀,今儿没准就怀了,你快点,让你诊脉磨磨唧唧,能累死你?”温郁举着胳膊在他面前乱晃,都快把手放他脑门上顶着了。
“得得得,我是真欠你的。”陶星河拿过她的手,手指刚一搭上就瞬间弹开了,“没怀,请吧。”
“这么快?”温郁深表怀疑,“你摸到脉了么你就撒手?”
陶星河也不理他,已经自顾自钻进被窝:“出去的时候麻烦帮我把烛火息了。”
陶星河的祖宗十八代也是倒了血霉,没事就被温郁骂一遍。
睡睡睡,吃饱了就睡,跟头猪一样。
温郁冲着他的后背狠狠地白了一眼,起身之际抓着陶星河的被子就给掀翻扔在地上。
让你睡!
“温郁!”
“略略略,活该,自己吹蜡烛吧,祝你今晚鬼吹灯。”
之后,她脚底抹油,一溜烟的跑出房间,连门都没给他关。
杀千刀的陶星河分明没给她认真诊脉,是不是真没怀上,等几天大姨妈就知道了,她也懒得和那鸟人生气。
温郁回到房间后立刻得到了验证。
她真没怀上,也就是她找陶星河的同时吧,她亲戚真来了。
真够憋屈的。
……
被亲戚折磨了三天后,温郁再见到陶星河时,被他奚落了好久。
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就比如温郁,老老实实坐在老药罐子听陶星河的数落,正喝着茶呢,突然一阵强风吹过,掀翻了房顶的瓦片,瓦片碎片掉下来,给她开了瓢。
“谁啊,谁,谁偷袭我!”温郁捂着头,那血流得,把她脸都糊上了。
“好端端的,不可能起这么大的风,学思,快,拿止血散和干净的……”陶星河扭头去喊学思,这才发现学思倒在一边,他身边的药撒了一地。
然后云息庭从外面走进来:“是我,用力过猛,没掌握好力道。”
“云息庭,你疯了?为什么用瓦片砸我!”温郁疼得弯下了腰,血顺着手指流下来,滴在地上。
云息庭耸耸肩走进来,用下巴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学思:“你问他。”
原来,是学思端着刚熬好的补气血的药想拿给温郁喝,可出门是被门槛绊了脚,手中的药就飞了出去。
如果云息庭不出手的话,温郁的头会被滚烫的药泼个正着。
开瓢和烫头比起来……
算了,还是开瓢好点。
温郁头上的伤其实并不严重,只是头皮处血管颇多,砸破的小伤口又正好砸到一条小血管上,才会引发出血量多而已。
陶星河按压止血的时候,疼得她吱哇乱叫,气得云息庭把她的头包成了粽子,让她变成十足的丑女。
一阵忙碌,陶星河没好气地看向云息庭:“你没事跑我这捣什么乱?”
“杜知桃有些伤寒,我来替她拿些药。”
温郁立刻翻出一个大大的白眼:“哎呦,刚给前妻开了瓢,又给新欢献殷勤,新欢旧爱,差别可真够大了。”
“杜知桃自己住在涟殇教,不似长公主带了丫头和保镖,有人照顾。”
“云教主这话说的。”温郁从椅子上站起来,“她伤寒是吧?本公主人美心善,我去照顾,就不劳云教主费心了。”
陶星河看着她被包成粽子的头就觉得好笑:“你都是伤员了,还去照顾病号?”
“我出于善心替他照顾病号,云教主失手砸伤了我,他有照顾我的义务,合情合理。”
“我不同意。”云息庭反对。
“反对无效,反正云教主的院子有一间空房,我就将就将就,暂时住到他那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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