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银针真的变黑,可证明是蚀骨散没错。
真相大白,墨锦玥呵呵笑起来:“云昭哥哥,事实证明有人给自己下毒再嫁祸给温郁,证据确凿,这事你怎么处理啊?”
云息庭不说话了,他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杜知桃,有些心痛和失望。
同样失望痛心的还有陆银:“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能为什么,我刚刚都已经说了,她想嫁祸给温郁,好得到云昭哥哥的心呗。”墨锦玥一阵揶揄,“好一招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还真能豁得出命去,也是让人敬佩。”
“不,说她栽赃嫁祸还为时过早。”云息庭依然不愿相信杜知桃会这么做,“等她醒了,再听听她的说法也不迟。”
从杜知桃第一次见云息庭之时,那一声北望哥哥,叫进他的心里,也让他们之间多了一份熟悉。
活泼天真的杜知桃,好似填补他心中空出的位置,一直把她当成对的人。
在温郁没出现之前,他真的考虑过,要和杜知桃携手江湖。
不然也不会在她告白的那个夜晚,答应把神女玉牌送给她。
如今出了这么个事,云息庭不知该不该继续相信杜知桃,他只想亲耳听听她的解释,若真是她做的,更想听听她的理由。
“那还等什么。”墨锦玥又开口说道,“趁我们都在,那就麻烦陶神医让她醒过来,有什么话当面对质。”
当面对质是好,杜知桃偷药陷害温郁的行为,基本上已经坐实了。
陶星河对栽赃陷害其实没多大感觉,不过是知道她人品如何,以后提防点就是。
他忍不了的是,杜知桃偷了他的毒药去害人。
所以没等云息庭反对,陶星河已经拿出一根干净的银针,朝杜知桃的人中刺去。
微微皱起的眉预示着杜知桃已经醒来,她朦胧地睁开眼,虚弱中透着震惊。
她没想到醒来后会有这么多人出现在她房间,可震惊只维持了几秒,待她冷静下来之后,她首先想到的是,她所做的一切可能已经暴露了。
温郁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她很聪明,并且能言善变。
若没找到确实证据,他们应该会呆在云息庭的院子,成为众矢之的的人应该是温郁。
而如今所有人都站在她面前,尤其温郁和五公主两人,面带轻蔑和嘲笑的表情,一副看她如何狡辩的模样。
“发,发生什么事了。”疼痛感一点一点侵蚀杜知桃的神经,像是深入骨髓一般的疼痛,在她醒来之后,瞬间疼出汗来,“好疼,北望哥哥,我好疼……”
“你别演戏了!”墨锦玥厉声吼道。
陶星河却摇摇头,帮杜知桃解释:“她没有演戏,中毒之后,毒会在瞬间浸入骨头,仿佛被无数的虫蚁啃食,而且会持续几天之久。”
原来如此。
墨锦玥瞬间嘲笑起来:“那可真是自作自受了,杀敌一百自损一万,真不知是该说她傻还是蠢。”
“又蠢又坏呗。”温郁也不忘奚落两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了,为何身上会那么疼,你们都站在我房间做什么?”杜知桃还在演戏,可疼也是真疼。
她现在后悔死了,不但诡计被戳穿,还要忍受非人的疼痛。
可不是自作自受么。
“知桃,本教问你。”云息庭及时打断她们的奚落,正视着杜知桃,“在你厨房灶台里发现的药瓶,和你房间找到的毒粉,你有何解释?”
“什么药瓶,什么毒粉,我,我不知道啊。”杜知桃忍受着疼痛,还得装傻为自己辩解。
温郁呵呵一笑:“你若不知道,我们更不知道了,知道是我给你熬的药,又是我把药送到你面前,你吃了毒药想嫁祸于我,没想过自己会弄巧成拙吧。”
“我,我没有……”
“那你倒是说说,从你厨房找到的药瓶和你房间的毒粉,你该如何解释?”
她能怎么解释,就那样呗,她现在都快疼死了,根本没有精力去想理由解释。
可她知道就是打死也不能承认嫁祸的事,如果承认的话,她在云息庭心中全是彻底完蛋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连自己为何这么难受,都不知发生了什么。”杜知桃抓着被子,表情极具痛苦,“北望哥哥,我真的好疼,我不想看见她们,快让她们出去!”
“既然知桃不承认是自己做的,依本教看,这件事还有待查明。”云息庭见杜知桃实在痛苦,不忍再继续盘问。
在他心中,他宁愿相信杜知桃是无辜的,也不愿证实她是个蛇蝎心肠的人。
同样不忍的还有陆银,他也是最左右为难的人。
一边是自己的徒弟,一边是喜欢了一年之久的师妹,他都希望毒是自己下的,也不想让任何一人变得不堪:“教主所言极是,知桃还在病中,出于人道,还是等她康复后再说吧。”
“不行!”温郁怒吼着拒绝,“今儿这是在杜知桃院中找到的赃物,云教主说她不承认,便不是她的错,陆长老说出于人道主义……”
温郁紧紧攥着拳头,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仍然歇斯底里地吼道:“如果在我屋中搜出药瓶来,是不是云教主会立刻断定,毒就是我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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