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淮南王还是跪下了:“长公主,我儿知桃真的病了,您也知道陛下下旨的事对她是多大的打击,如今孩子已经傻了,我这做父亲的唯一能做的事,便是求长公主能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上,可怜可怜我这做父亲的心情。”
温郁不为所动,其实不太想让杜知桃留在涟殇教。
好似喻欢之后,她对陌生人千方百计留在涟殇教,尤其是目的不纯的女人,总是会格外小心。
他们越是想留在涟殇教,温郁就越想赶他们走,留来留去留成祸害,吃亏的还是自己。
“长公主,我求求你了,我不能求长公主对知桃不计前嫌,可她病了,需要陶神医医治,您就开开恩让我们父女留在涟殇教,我保证不给涟殇教添乱。”
淮南王急得直给温郁磕头,如果这都是在演戏,那这淮南王的演技已经算上超凡脱俗了。
做人也不好做太绝,总归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杜知桃真傻的话,让陶星河给她治好,其实对她来说才是最大的惩罚。
更何况也得看在淮南王的面子,温郁相信若是有淮南王跟在杜知桃身边,肯定不允许自己的女儿乱来。
淮南王惜命如金,更是把他杜家的荣辱看得比命还重,当年淮王盛名,不容败在他这当儿子的手里,更何况他还要为自己的儿子留有后路。
待他去世,他儿子继承衣钵,至少还能当个侯爷,衣食无忧。
“淮南王也要留在涟殇教?”温郁抱着胳膊,倚着门框,最好再确定一次。
“是,小女病得不认人,我怕下人手糙,亲自留在涟殇教照顾。”淮南王依然痛哭流涕地跪在温郁面前,“还望长公主能首肯,同意我们父女俩留在涟殇教。”
“淮南王亲自留在涟殇教,莫不是还想让我们教众侍奉照顾?”
“不不不,只要长公主肯同意,我们父女在涟殇教的吃喝用度都会自行解决,绝不麻烦涟殇教任何一人。”淮南王突然想起温郁爱财,立马说道:“眼下快过年了,我这就吩咐家丁给涟殇教送来十只羊五头猪,权当是我们父女俩的一番心意。”
还算有些眼力,温郁这才决定松口。
杜知桃若是在装病,她也很想看看,装疯卖傻她能装多久:“涟殇教留不留人也不归本公主管,淮南王还是去问问教中尹长老,他说能留,你们才能留下。”
“是是是,多谢长公主开恩,多谢长公主宽厚,我这就去问尹长老,求他让我们留在涟殇教。”
淮南王带着女儿离开老药罐子,温郁看了热闹,却没有走的意思,她还想问问陶星河,杜知桃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其实陶星河能没什么把握能看得出她是不是装的,这种心理疾病,靠诊脉是诊不出来,顶多能看出她心火旺盛,气郁于胸,仅此而已。
“那你刚刚敲她的膝盖,是不是检测她的反射神经?”温郁想起他的动作,似乎在电视剧中,经常看见此等桥段。
只是不知道原理为何,也没有个电脑手机,让她临时查一查这玩意能管什么用。
“只是一部分。”陶星河说出他的看法,“还有一部分,是想看她有没有说谎。”
温郁不明所以:“怎么说?”
“她若是装疯卖傻,肯定时时都在演戏,所以就算我为她检查身体情况,她所表现出来的行为应该是和正常人相反的状态。”
温郁有些明白了:“所以她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傻了,就觉得膝盖不弹出来才是傻子应该有的反应。”
“对,那么我用小木槌敲她膝盖的时候,她会紧绷着腿尽量不让膝盖弹起来。”陶星河说完笑了笑,“其实这个试验,只是来判断腰腿有没有受伤做病的根据,跟她傻不傻没一点关系。”
陶星河也是个人才,居然会用这种测试来检验杜知桃是否装傻,看来他在得知她变傻之后,也下意识根本不相信。
只可惜杜知桃并没有紧绷双腿,所以没找到她是装病的证据。
“具体还要看她在涟殇教的表现,一个人是不是装的,总能露出些马脚。”温郁说。
陶星河点头:“如果她是装的,你觉得她的目的是什么?”
想在涟殇教等云息庭回来?还是以变傻治病为由,躲在涟殇教逃避嫁给高为修?
温郁觉得都不太可能,而她能想到的唯一一种可能,还是想见一个人,或者勾引一个人上钩。
“二月十六,有个特殊的人要来涟殇教,你猜她能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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