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皇兄了,就是本公主都生怕杜小姐这会病好,没法向皇兄交代。”
“五公主的意思是……”
“刚温郁也说了,皇兄肯定不会婚期延后,万一这会杜小姐病好了,或者等皇兄来涟殇教时突然好了,皇兄不多想的话万事大吉,若是多想,觉得淮南王和令千金是故意扯谎拖延婚期,那欺君大罪便坐实了。”
欺君大罪……
那可是要杀头的。
淮南王扭头看了一眼自家女儿,有那么一刻,她的目光中出现了一丝闪烁。
心里瞬间一惊,又不好明说,只得陪着笑脸,对五公主说道:“若小女治得了病,也是陶神医医术精湛,怎能说是欺君大罪,相信陛下会明察秋毫,不会武断治罪。”
嘴上说得轻松,可他颤抖的手脚,已经说明一切。
墨锦玥打量了他一番,故意劝慰:“淮南王别紧张,我和温郁也只是好意提醒,具体如何,还要看令千金的病情恢复。”
“嗐,即便恢复了,正常嫁至相国府,圣上也不会说出什么。”温郁插嘴道。
温郁也不想把杜知桃逼急了,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明箭易躲暗箭难防,面对一个有些小聪明并且心术不正的人,她该防还是得防着点。
不过制痒散都偷出来了,不用岂不是可惜。
于是温郁朝墨锦玥使了个眼色,让她把淮南王带离。
墨锦玥立刻会意,对淮南王说道:“淮南王,本公主有几句话要和您说,不知有没有个地方,单独说两句。”
如此突然的单独说话,淮南王立刻想到会有什么阴谋。
可五公主的话他又不能违背,他看了眼憋着使坏的温郁,又扭头去看杜知桃。
明知有诈,又不得不遵从,淮南王恨得直咬牙:“那就请五公主进屋里说话吧。”
这下,温郁可以肆无忌惮地使坏了。
看着依然痴痴傻傻的杜知桃,那压迫性的目光,让杜知桃内心有些崩溃了。
也只是那么一刻的目光闪躲,就被温郁发现,并且得逞般笑起来。
“还要装吗?我劝你早点收手,现在灰溜溜地回去,等着嫁给高家的那个傻儿子,天下太平。”温郁大摇大摆地掏出制痒散来,故意让杜知桃看见,“如果继续装,或者想在圣上来涟殇教时搞什么鬼,第一个倒霉的,肯定是你的父亲。”
杜知桃仍然没什么反应,可温郁能看见,她放在腿上的手,已经攥紧了。
等了一会,温郁见她依然没有回头的意思,她觉得也不必客气了。
“行吧,既然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我也不勉强。”温郁已经打开制痒撒,拿到杜知桃的面前,“我手中拿的是一种毒药,如果你真听不懂,你可千万别躲,躲了就说明你是装的。”
然后白色的粉末,就这么全撒了过去。
可温郁是低估了杜知桃了,就在她撒出粉末的瞬间,杜知桃突然抬起胳膊去打温郁的手。
温郁吓得转身一躲,制痒散全洒在地上。
也就是同一时间,杜知桃佯装着傻笑起身,还拍着手手舞足蹈。
不过她依然没能幸免,温郁的反应速度极快,制痒散撒出去的时候瞬间转身,若不是动作迅速被斗篷带起的风吹到杜知桃身上,眼下还不一定谁能中招了。
马上杜知桃的手便瘙痒起来,立马跑去找淮南王,咿咿呀呀地装着痴呆。
看似无意的举措,温郁却能百分之一百地肯定。
杜知桃的确是在装病。
“怎么了这是?”淮南王生怕女儿吃亏,虽身在屋中和墨锦玥说话,可一直关注着院中动静。
“没什么,不过是和杜小姐开了个玩笑。”温郁当即解开斗篷,也没去拿,直接让斗篷滑落地上。
那斗篷上肯定撒满了制痒散:“我这斗篷撒了些药粉,一会我会让人来处理,提醒淮南王千万不要用手碰。”
“长公主,你这是做什么!”淮南王很是气愤,又不敢声色俱厉地指责。
温郁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在帮淮南王测试一下,看看杜小姐是不是痴傻到无药可医的地步。”
“你……”淮南王看着自己女儿不停地挠着自己的手,心疼不已。
“我这不也是替淮南王担心么,生怕杜小姐瞬间变聪明,坐实了欺君之罪。”温郁不动声色,既然杜知桃给脸不要脸,她也无需再心慈手软。
“经证实,杜小姐的确病得不轻,请淮南王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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