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不是抵赖,是有人蓄意陷害,污蔑我和我父亲。”
“好,你既然说有些构陷陷害,你便当场指认,是谁污蔑你,又是谁陷害你?”墨锦玥说。
杜知桃有些心虚,底气不足,自然没办法指认他人:“是,是长公主。”
“笑话。”长公主才刚死里逃生,又如何构陷你,她来到这涟殇教大殿,可曾说一句构陷你们父女的话?”
墨锦衍其实并不想听杜知桃的疯言疯语,只想快一点给他们定罪了事:“杜知桃,你们父女装病哄骗朕在先,绑架陶神医,蓄意谋害长公主在后,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陛下说我装病欺君,我还说长公主服毒装病,只是为了陷害我,而陛下口中认定我们绑架陶神医,我父亲不过是请陶神医去府上喝茶,又何来绑架一说?”
杜知桃不过是死鸭子嘴硬,只想着不能轻易认罪,哪怕能逃脱一个罪名,念在祖父淮王的功勋上,至少会免他们死罪。
只可惜她做的全是无用功,她的狡辩在证据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陶神医,你来说,你在淮南王府都发生了什么?”墨锦衍看向陶星河。
陶星河立刻起身,走至殿下中央:“是,陛下,那日草民从涟殇教下山寻找医书,襄城巷子中被人偷袭打晕,醒来时已被人绑在马车上,到达目的地时,草民亲眼看见是门楣上是淮南王府四个大字。”
他又走至淮南王面前,继续说道:“他们把我关在其中一间房中,一关便是几日,门外有人把守根本逃不出,最后是我在夜里用油灯点着了屋内被褥,他们冲进来救火时,我趁机逃跑,只可惜我逃跑时没找对方向,朝襄城反方向逃走,误入树林,才耽误几日时间。”
“陶神医,你说你看见淮南王府四个字,殊不知是不是有人冒充我们淮南王府。”杜知桃还想抵赖,可她的话立刻遭到陶星河反驳。
“呵,杜小姐,你是又傻了,还是耳朵不好使?你没听见我说点燃关着我的房间,只要命人去淮南王府去看一看有没有烧过后的屋子,便可知真相。”
“不用去看。”墨锦衍冷哼说道,“朕派烛九阴去搜查淮南王府时,已经可以证实,淮南王府的确有失火的痕迹。”
“那也可能是淮南王府碰巧那天失火……”
杜知桃的狡辩惹来墨锦衍震怒:“放肆,证据都摆在面前,你还敢抵赖,你若是再说些混账话,朕绝不姑息,会立刻把你拉出去斩首示众!”
皇帝的震怒,这才让杜知桃清醒一些。
这里不是淮南王府,不是怕得罪淮南王的县令,更不是能让她没理搅三分的地方。
圣上面前,岂容她一而再地放肆,当今圣上,可是掌管生杀大权的人。
杜知桃吓得不敢说话,可此时不说,她的罪名就算是定了。
于是她一咬牙把心一横,反正横竖都是死,总要给自己争取一丝希望:“陛下威严,臣女不敢冒犯,只是蓄意谋害长公主的罪名,臣女不敢苟同,臣女也不是神仙,怎会未卜先知,提前知晓长公主会服毒,再把陶神医关在淮南王府。”
果然,杜知桃还是提出了此等疑问,这回不是她未卜先知,而是墨锦玥未卜先知了。
幸好昨日已经想到杜知桃是如何得知温郁会服毒,不然今日被她一问,所有人回答不上,怕是无法坐实他们谋害长公主的罪名。
如何堵上杜知桃的嘴,还是由温郁这个当事人来说最合情合理。
于是温郁喝了一口手边的热茶,双脚交叠,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笑着说道:“你是不会未卜先知,不过是喜欢偷鸡摸狗,偷听别人的墙角罢了。”
“你,你有何证据。”杜知桃的所有底气全部消失,她是真没想到,温郁会把她偷听这件事放在心上。
“当然有证据,有一日我和陶星河在老药罐子计划二月十六用假死药做戏,逼我夫君娶我,不是被你听到了?”
温郁呵呵一笑,继续说道:“也该是你倒霉,正巧有个教众来找陶星河疗伤,发现了你,证人我已经让人带来了,他亲眼看见你扒在老药罐子门外,偷听我们说话。”
“我……”
杜知桃刚要说话,被温郁打断:“你听见假死药两个时辰后若不治疗,便会真的死,于是你和淮南王共谋,把陶星河藏起来,开始没打算杀陶星河,怕是也只想用请去喝茶狡辩,后来又觉得陶星河不死,回来后你们便穿帮了,才急于下山杀人灭口。”
“没想到啊没想到。”温郁嘬着牙花,摇摇头,故作惋惜的模样,“其实假死药是个大夫便可解,只是本公主当时一心求死,喝了心滞水那毒药,而陶星河逃出,你们又被陛下扣押,这巧事不都赶到一起了么。”
“温郁,你……”杜知桃快被气死了,单看温郁得意洋洋的模样,大难不死,还生龙活虎地站在她面前问她的罪,她之恨自己没早点动手,把温郁直接解决掉。
成王败寇,杜知桃的确是输了,她觉得温郁赢得并不光彩,只是运气稍微好了一些。
若在晚点,陶星河再晚点回来,她必死无疑。
“温郁,我跟你拼了!”
杜知桃站起来,就想扑向温郁,被烛一言快一步,一刀柄敲在膝盖上,重重摔到地上。
墨锦衍一拍桌子:“来人,把这疯婆娘给我拉下去,先重打五十大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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