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温郁和云息庭。
“你说说你。”温子锋指着温郁,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提前通知为父!”
云息庭见岳父动怒,立马想下马车赔罪:“小婿见过岳丈大人。”
“行了,先回府再说。”温子锋没让他们折腾,而是让下属牵马来。
文官坐轿,武官骑马,温子锋身为武官,有外人在时,肯定要骑马前行。
温郁朝云息庭吐吐舌头,翻出宝刀来交给自家老公:“老丈杆子生气了,你一会好好表现。”
“有你在,为夫才不怕。”
去了将军府才发现,府上布置的热热闹闹,张灯结彩,处处透着喜气。
温郁想着肯定是以为墨锦衍要把温郁接回宁都娶进皇宫,才特意准备了这么多。
谁知同样是喜事,可惜女婿换人了。
朱温氏一早等在将军府门口,还以为能沾沾‘皇后’的光,谁知从马车下来的是温郁和一个陌生男人,这让朱温氏错愕地尖叫起来。
“哎呦,怎么马车里是个陌生男子,怎能和当朝皇后同坐马车。”
“怕是要让姑姑失望了,我没当成皇后,这是你侄女婿。”温郁瞥了朱温氏一眼,没好气地回答。
云息庭初次以女婿的身份进岳父家,刚想向朱温氏行礼,被温郁快一步拦住:“姑姑,本公主的夫君便是当朝驸马,姑姑行礼吧。”
噗。
还真看不出,温郁还有这护夫的本事。
云息庭差点没忍住,立马收回行礼的姿势。
朱温氏差点忘了,温郁即便没当成皇后,依然是圣上亲封的长公主殿下。
只是朱温氏一个长辈,让她向晚辈行礼,这也太没面子了。
“我是你长辈,你的夫婿便是我的小辈,怎有长辈给小辈行礼的规矩。”
“我爹都把姑姑逐出家门几次了,又嫁了人早就不是我们温家人了,你一个小老百姓向驸马爷行礼,还委屈你了?”
“得了,一见面就吵个没完,你们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温子锋心里憋了一口气,没能参加女儿的婚礼,他这做父亲的总觉得是毕生遗憾,“赶紧先进去吧再说。”
朱温氏哼了一声,先迈步走进将军府。
温郁冲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口,也拉着云息庭跟着温子锋进去。
正堂内,下人们忙着泡茶拿瓜果糕点,温子锋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站着的两人,又生气又无奈。
“爹,女儿不孝,没能在成亲的时候请爹爹主持大婚,这不女儿带着夫君立刻赶回来向您赔罪了。”温郁说完,冲云息庭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呈上宝刀,
云息庭会意,把用布包好的宝刀拿出来,恭恭敬敬呈现到温子锋的面前:“岳父大人,小婿深知婚姻大事要父母之命,小婿匆忙娶温郁实在情非得已,小婿深知岳父喜爱兵器,特意和温郁选了一把宝刀,来向岳父大人赔罪。”
温子锋叹了口气,又看向温郁。
“爹爹,这把宝刀可是你女婿特意选的,把他未来的棺材本都掏干净了,我只爹爹生气是因为成亲没提前告知爹爹,其实您还是挺喜欢你这女婿的,是不是?”
“怎么说话了,大喜的日子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温子锋都无语了。
不过说心里话,和唯一的女儿嫁进皇宫比起来,嫁给云息庭的确是更好的归宿。
而且温子锋一直崇敬云息庭当大将军时的威武,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又曾在云息庭麾下一起奋勇抗敌,自然更喜欢云息庭。
“爹爹,你女婿举着刀这么久,也怪累的,您接一把,心疼心疼您女婿。”温郁拉着温子锋的胳膊摇晃撒娇,巧妙地化解尴尬。
温子锋无奈,拿过宝刀看了看。
这一看,眼睛立刻瞪大了,忍不住心中狂喜。
温子锋身为武将,对兵器自然敏感,他认得这刀,虽没见过,可单看刀鞘的七颗绿色宝石,便知是件什么宝物了。
“这把宝刀,莫不是西域王室丢失许久的碧玉七星刀?”
“岳丈好眼力,正是这把。”
“哎呦。”温子锋坐不住了,一边哎呦了三声,一边站起来以示尊敬,爱不释手地看着,“这可是件宝贝啊,能买下它不便宜吧。”
一旁的朱温氏鄙夷地看着宝刀:“什么破刀也能算是宝贝,能值几个钱。”
“呵呵哒,是姑母一辈子没见过的这么多钱。”温郁揶揄道。
温子锋立马不满地瞪了朱温氏一眼:“你懂个屁,不懂别瞎说。”
然后又问温郁:“你花多少钱买下的。”
“其实也没多少钱。”温郁不知该不该说价格,生怕温子锋的玻璃心碎一地。
可不告诉多少钱,又怎会让他知晓云息庭的诚意,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说出来:“主要还是你女婿的一片孝心,只要爹爹喜欢,别说八千两,就是八万两也值。”
“八千两?”温子锋的玻璃心却是承受不住,立马把宝刀往温郁手里塞,“你们的孝心为父心领了,还是把刀退回去吧。”
“爹,你女儿女婿赚钱很容易,这点银子我两天就赚出来了,爹爹赶紧收下宝刀,女儿女婿也就心安了。”
宝刀又被推回到温子锋的手里,瞬间感觉重如千斤。
这赔罪礼物真是送进温子锋的心坎里,温子锋两袖清风一生,这回算是托了女儿女婿的福,让他这老古董开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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