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人遭到突袭放了信号弹请求支援,援军未到,已经被云息庭杀光了。
又在艾歌的指引下跑来救温郁等人,这才发生了如梦幻般的一幕。
“云息庭呢?”温郁又问。
“去延州了,军中不能没有大将,你一直昏睡着,他陪了你一晚上就动身了。”
温郁有些失落,又想起了什么:“烛一言和烛二行……”
艾歌笑起来:“他们没事,我们在淮州呆了三日,可忙坏了陶星河,又是给你保胎,又是给他们疗伤。”
除了温郁之外,几人的脸上已经全是放松的表情,艾歌又继续道:“淮州府衙动用全府衙的人保护我们回宁都,这不刚上路,你就醒了。”
有人保护便最好了,而且他们在淮州休整了三日,药材物料全都准备齐全,每到一个府衙,便会换匹马换批衙役随行护送,确保他们日夜兼程,早点到达宁都,也好安心。
几日后,温郁顺利到达宁都,直接被送进长公主府,这也是温郁极力要求的,说住在皇宫憋屈。
一干人等休养的休养,疗伤的疗伤,再加上墨锦衍派来百号禁军围住院子保护,他们这才算是彻底安全。
时间一晃便是一个月,温郁似是习惯了每日等待延州军情的消息,一直信奉一句话。
没消息便是好消息。
于是她不再盼着得到消息,只希望大胜凯旋之际,她能见到日日担心的那个人。
“郁儿,你如今已经四个月身子了,终于可以下床活动,心情是不是好些了?”艾歌陪着温郁在花园里走走,新种的木芙蓉已经开了花,正值花期,是墨锦衍特命人种得,搬来公主府给温郁赏悦。
温郁瞧着花儿,有些奇怪:“今早我瞥见的时候,记得明明是开的白花,怎的变成桃红色?”
“这叫三醉芙蓉,一日变换三种颜色,极其名贵的品种。”艾歌陪着她走了一圈,让她坐在石凳上歇会,又继续道,“陛下说这花像变戏法一样,看着好玩,就让人送来了。”
墨锦衍就爱摆弄花花草草,想当初她去衍王府,随手摘了一朵看上去极其普通的小白花,还被他好一顿可惜,当宝贝一般供着。
如今又来这出,弄点花来又跟宝贝似的送人。
她是没有高风亮节的情操,看不懂这花有多好。
“他倒是有那闲工夫,这仗打了两个月了,也不管将士们的死活,闲的没事干弄些个花花草草。”
温郁不服啊,她的老父亲,亲老公,还有同门师兄全跑去战场杀敌,如今生死未卜,这要是战败,还让不让温郁活了。
一想到这她就生气,先前一直平躺在床上,累得她咬牙切齿腰都快折了,即便墨锦衍两次来看她,也没什么心情去理会。
如今她能下地走动,身体也调养得不错,赶明个得进宫去骂骂墨锦衍,让他赶紧把人都撤回来。
“锦玥呢,晌午吃饭就没见着她。”温郁问道。
“进宫了呗,一早就走了,毕竟是她生长的地方,在涟殇教呆这么久,想家也是正常,多往宫里跑跑,以后谁知道陶星河要在哪定居。”
“进宫了不喊我,我们也进宫去。”
艾歌不解:“你进宫干什么去?”
“骂墨锦衍呗,他把我父亲和夫君都拐跑了,又白给一个师兄,我这还憋着气没地方撒呢。”
艾歌笑出来:“行啊,也让你师娘我见识见识,你是如何骂当今圣上,还拿你没辙的。”
温郁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必须立刻办到。
半个时辰后,轿子停在皇宫门前,温郁身份特殊不用下轿,艾歌却不能坏了规矩,只得下轿走着进去。
才走到御书房前,便看见墨锦玥站在门外,不知在干什么。
“怎么不进去,在这站着做什么。”
“本来是和皇兄在里面说着话,突然来了急报,也没和我说怎么了,就把我赶出来。”墨锦玥看上去有些担心,“刚刚来了一批大臣在里面议事,我没敢走,想等等大臣出来,进去问问。”
温郁顿时紧张了:“可是延州急报?”
“不知道,我是没看见,皇兄也没告诉我,应该不是延州那边的事,不然皇兄怎么会不告诉我。”
温郁心说就是延州的急报才不会告诉她吧,万一出点什么事,她再告诉温郁,岂不是坏菜了。
“我进去问问。”温郁已经等不及出来,就要往里闯。
却被墨锦玥拦住:“等等吧,你现在进去不合适,里面都是大臣,你就这么闯进去妄议朝政,参你一本可够你受的。”
“参就参呗,我怕他们文官?”
“你不怕,也得替皇兄想想,他总归是皇帝,你闯进去有人参你,皇兄是办还是不办啊。”
这不得把人急死么。
温郁招呼人给她搬了一个凳子坐,她这才刚能下床,站久了腰也疼。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等得温郁直接爆了脾气,起身就要冲进去。
屁股刚离开椅子,就见大臣纷纷出来,向她行礼。
温郁朝大臣摆摆手:“行了行了,那个谁给我通报一下。”
还是碍于墨锦衍的面子,大臣还未走远,不然她早踹门进去了。
不多会,小太监出来:“回长公主,陛下说今日乏了,让您明日再来。”
“我靠?”温郁的怒火直接窜上房了,一把推开小太监,“你给我起开,少弄些个虚头巴脑的,今儿我看不见他,我就在这御书房门前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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