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西故意,“怎么,怕我报复?这个时候才知道怕了,那当初干什么了,是不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你曲飞扬也会有落到我方西手上的这一天啊?”
曲飞扬咬牙:“你到底给不给我打麻药?”
方西:“你只是轻微撕裂,缝两针而已不用打麻药。”
曲飞扬一听顿时双腿都发抖了,“方西你报复我的手法很拙劣,很龌龊很卑鄙,很不人道!”最后这一句她是带着哭腔的。
再高冷的方西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是难得啊,我此生还能够看到你这幅德行。”
曲飞扬竟真的哭了,“给我打麻药吧,求你啦,我最害怕疼的你不是不知道,别乘人之危这样有损你这颗曾经名扬A大的校草的声誉。”
见她哭的稀里哗啦的,方西有些无措,“好啦好啦。”
曲飞扬立即停止哭声,问道:“你良心发现了?”
方西无奈的叹口气,“我说好了,已经缝完了。”
“啊?缝完了,两针?”曲飞扬在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就已经被方西给缝了两针。
方西:“是,缝完了。你躺好,观察一会儿后就会推你回病房。”
曲飞扬:“我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你就给我缝了两针?方西,你该不会是为了报复我就通工减料的糊弄,其实根本就没有给我缝吧。”
方西对于曲飞扬自打进产房以来,就各种的猜忌怀疑自己的职业操守很是无奈却又感到好笑,“真是 被你气死了,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