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人家曲飞扬也答应跟你交往才行,得两情相悦,跟我说过的话才几天啊,怎么自己就忘了。”
鲁智还是不甘示弱,“我手里可有曲飞扬的电话,你不说等会我打给她,问她到底怎么回事,顺便告诉她你已经病入膏肓了,留了遗言给她,我就不信她不想知道,不好奇。”
说完他还两眼冒光的看着方西。
方西刚退过烧的身体非常虚弱,但他还是用尽了力气将床上的一个抱枕朝着鲁智的头扔了过去。
“怪不得陈枫死也看不上你。”
鲁智龇牙,“要不我还是打电话让曲飞扬直接来给你收尸得了。”
方西扔了一个抱枕后就感到浑身都快要散架了,他实在没有力气和鲁智再继续说笑下去了,而在鲁智的口中一遍一遍不断提及的曲飞扬的名字,又像是一把锐器刺的他的胸口疼痛难忍。
“去,把我猫儿子的屎盆子给清理了,给康宝铲屎后我看你的表现,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你。”他也想找个人倾诉,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憋在心里被人误解和冤枉的所有委屈,让方西第一次想为自己辩解,而这个可以让他倾诉聆听他过去和心事的人,就是鲁智。
鲁智听后直接跳脚,“我来给你扎针煮粥就不错了,现在竟然还使唤我给你的猫崽子铲屎,方西你真的是脑袋烧坏了,不干,我不干。”
方西脑袋一歪,一脸的你爱干不干,“是你自己想要听我跟曲飞扬的八卦的,随你便。”
鲁智皱眉,“你真的什么都说?”
“这要看你的表现喽。”
“那让你气血攻心病倒了的这一段也都跟我说?”
方西闭上了眼睛,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鲁智不再说话。
鲁智伸头看了看他,然后又站在那想了想,“好吧,你可别睡着了,说话算话啊,今晚不吐不快。”说完他掉头就跑去厕所给康宝铲屎了。
一直站在椅子上的康宝扭头看着鲁智,满脸嫌弃和不信任,好似在说这小子也配给我铲屎?他能铲干净吗?
不多一会儿,鲁智就五官都纠结在一起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他来到康宝趴着的椅子旁。
“猫崽子,你拉的屎也太臭了吧,差点熏死在你的猫砂盆里。”
床上闭着眼睛装睡的方西听后偷笑。
康宝傲慢的一转脸,看都不愿意再多看鲁智一眼。
鲁智抬手就轻拍了一下康宝的小脑袋,“看你那损色(sai)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和你爸一个德行。”
康宝不爱听了,抬起爪子就想挠他。
“康宝,不可以。”方西在床上看到这里喝止它。
这猫倒是非常的听话,立即就收起了爪子,然后又将头转过去不搭理鲁智了。
鲁智气的还想去撸它,却被方西的一句话收了手。
“你是不是想在手上留下康宝送给你的五道血淋子作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