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过你,为什么不听?”
曲飞扬委屈,“我哪知道你这次来真的,也不知道是哪只小狗说的,以后无论在任何状况下都不会对我有想法和冲动了,切,障眼法。”
方西抬手轻轻摸了摸曲飞扬被自己的胡茬给蹭红的脸,“疼吗?”
“嗯,疼死了。”曲飞扬红了眼睛,她对疼痛极为敏感。
“那我一会儿小心些。”
什么?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曲飞扬一脸不知所措的懵逼样瞪着方西。
“你,要干嘛?”
“要你。”方西回答的干脆果决,同时一下就把曲飞扬公主抱在了胸前。
卧室的门被方西一脚踹开,此时的他根本不是那个在人前总是冷着一张脸,看上去安静斯文的医生。
原来他不是斯文,是斯文败类啊,曲飞扬在心里不知是喜还是慌。
这是真的吗?我们要......
还没来得及接着往下想,曲飞扬的后脑勺就被乳胶床垫给颠了几颠,她终于躺在了方西的床上。
灯关了,窗帘早就被拉的严严实实的,整间卧室里漆黑一片。
片刻,曲飞扬才缓缓的在黑暗中看到方西那张模糊的脸向自己靠近。
“小老公,你轻点。”她忽然娇声对方西喊出了曾经的昵称。
方西的心一颤,瞬间就沦陷在了她的怀里。
第一次的方西时而温柔似水让曲飞扬快乐的徜徉,时而霸气威猛,他把一个男人的魅力淋漓尽致的发挥到了极致。
曲飞扬却好似一个生涩的新手,对于她来说这是一次从未有过的身心体验,她在心里偷偷惊叹,原来这才叫做男女之事,而她那五年的婚姻与之相比竟是那么的寡淡无味。
温暖的潮水终于在方西痴缠的吻中渐渐退去。
曲飞扬双眼无力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怎么啦?”方西轻声问。
曲飞扬却忽的拉上被子盖住了脸。
方西被她这一举动弄的一愣。
“这什么意思,后悔啦?”
曲飞扬却躲在被子里不说话,方西无奈也钻进了被子里把她捞了出来。
被强行按在了方西腿上坐在他怀里的曲飞扬,顶着一个鸡窝脑袋双眼无措的看着方西。
“你干嘛啊,非要这样面对面的看着不尴尬啊。”曲飞扬埋怨道。
“做都做了,尴尬什么?”方西看着她有些不解。
“方西,你不是第一次吧?怎么这么熟练又生猛。”
方西完全没有想到事后这女人竟然会问出这么没脑的问题来,他既气又笑。
“你是说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吧?”方西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