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夜当众打赌的事情很快就传回了天下第一庄,季庄主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可真的气的差点当场吐一口老血出来!
季庄主当初故意误导儿子昌盛铸剑坊的配方的事儿实在也是他无奈之举。
天下第一庄的铸剑手艺是百年基业,他怎么也不能让老祖宗的这个基业毁在自己手里,而偏偏他私下让人买了昌盛铸剑坊的武器后发现,对方铸剑工艺和天下第一庄截然不同,但是这武器的质量却也是顶顶的好。
他心中很清楚,若是不做点什么,天下第一庄的铸剑坊一定会跟镖局一样,就这样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铺子给抢占了所有生意。
当季夜在赵将军的宅院中谈妥了一切事宜后,便直接回了天下第一庄想要告知父亲极快召集铸剑师履行自己承诺的赌约。
可这刚回去话还没说一句,就听见府中的下人说季庄主气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
耽误了好几个时辰,季夜才终于等到了季庄主身体恢复过来,并解释了来龙去脉。
“什么?!”季夜是万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爹,您说昌盛铸剑坊的工艺并非我天下第一庄的?您之前不是说和咱们天下第一庄一直藏在密室一直未使用的铸剑手艺极为相似?”
季庄主无可奈何,既然向儿子坦白了,也只能把一切都坦白干净。
“……我之前那样说也全是因为担忧咱们铸剑坊像镖局一样,直接被人家抢了生意。这镖局只是一个赚钱的营生。
但是铸剑坊可是咱们天下第一庄的活招牌,若是 天下第一庄铸的剑还不在是天下第一,那咱们还有脸称自己为天下第一?”
“爹……”
季夜听了后心情十分复杂,想要生气但是心中也理解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
“原本想让你引起重视,直接把那小作坊给端了。但哪能想到你居然去跟人家打了这样的赌。”季庄主难受的心绞痛。
“爹,您当初也应该直接告诉我实情啊!”季夜此时也极为懊悔自己的打赌。
说着,他在屋里踱步了几圈,而后又道,“此时容我想一想,应该有其他办法的。”
“如今我们必须要交出同样的兵器来,但他们的工艺和咱们她的工艺十分不同,所以若要赢的赌约,就必须暗地里对那小作坊动手了。”季庄主眼神带着一些杀意。
……
镇上,卫楚接到青运城的消息已是三天后了。
即使是最快的通讯,在交通闭塞的古代,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但还好的是,在青运城坐镇的张义也是卫楚千挑万选的人才。
此人聪明警惕,信中在说了赌约一事后,便也向卫楚陈述了他做了不少的计划绝对能保证天下第一庄很忙名声狼藉。
是的,用铸剑坊抢占对方生意卫楚可没觉得可以结束,让季夜还有天下第一庄也名声狼藉,那才是终极目标!
卫楚在看了信后,脑子里又想出了几件坑人的计划,然后刷刷刷地写了两页纸的信件,这才让蒙达以最快的速度亲自送到青运城。
季星宇在回家的时候,这次终于看到的不再是脚印了,而是快速离去的蒙达。
虽说他十分清楚那疯女人的身份就是森罗宫的宫主,号令手下做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他更知道这个疯女人只是借尸还魂的假卫贤淑而已,而她却总是偷偷地背着他号令森罗宫的手下做事。
她到底在什么?又想做什么?
一时间,季星宇瞬间又因为这些谜团心中心事重重。
而因为心中的不安,季星宇更加留意森罗宫的人偷偷前往家中的情况,但每次他想方设法想要去偷听,但是因为如今武功还不精,走到门口再如何小心气息都也能被屋里的人发觉。
季星宇十分挫败,最终发现偷听不成只能想方设法去偷看卫楚书房的东西,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你在干什么?”
书房里,就在季星宇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莫名其妙的账本后,就直接被抓包了。
季星宇急忙放下账本,然后对向卫楚的眼睛一脸真诚地道,“没干什么,我就想找本书看。”
“找书看,你想看什么书?”即便季星宇的眼神再表现的如何干净真诚,但是卫楚还是觉得不对劲儿。
季星宇见卫楚在怀疑自己,思考了几秒,随后忽然想到学堂里那个小胖墩今儿谈论自己在家又被教训了的事儿。
想到了借口后,他这才十分安心地开口道,“杨小胖说大人屋里有很有意思的图画书可好看了,我听着好奇所以就也想来找来看看。”
“图画书?”卫楚愣了一下。
这年代哪有什么图画书?那些风花雪月的话本子也只会在其中附带一页两页的画而已。
“是啊,就是一男一女没有穿衣服在打架的图画。”季星宇道。
季星宇敢笃定,用这么劲爆的借口一定能把让这个女人信服。
卫楚听了不由地多瞅了瞅季星宇几眼,随后道,“这种书还不适合你看。”
季星宇本以为这个女人会生气或者恼羞成怒,跟杨小胖在家中偷看了那书一样,他也会被教训一顿,但就是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平静地回答他。
“可是我听杨小胖说特别有意思,我只是好奇。”季星宇道,“既然不是我看,那我就不看。”
“咱们家小星宇就是懂事儿,比那小胖墩乖多了!”卫楚道,“等你到可以看的年纪了,师傅给送你一箱好好看!”
在没有后世视频性·教育的时代,这种春宫图也算得上是普及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