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却和青楼的花魁一样,以色侍人的姿态。
孙琬这母老虎是想如何?
他都这样了!
难不成还想让他像花魁一样更加讨欢心?
卫楚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看着平时桌上只放着茶水,今儿却放的有一壶酒,看来也是张功俊准备的。
卫楚把酒端到手中,然后背对着张功俊打开了嗅了嗅。
不由地嘴角的微笑更浓了。
她转身走到床边,然后应酒壶的嘴故意扯开张功俊那松松的袍子。
随后袍子直接把整个胸膛都露出来了。
只可惜,张功俊这个文弱书生从不健身,脸是绝佳,骚气也绝佳,但却没有一点腹肌。
肚子上跟软糯的女孩子一样,肉肉的。
这样的动作让张功俊更坐不住了。
他心中不断地呐喊和恐惧,并且弱弱地想着,该不会孙琬这女人,还偷偷见过他·嫖·的的样子吧?
不然,为什么他在青楼做过的动作,孙琬这个大家闺秀也会?
一时间,张功俊感觉浑身都透露着不安和害怕。
在张功俊脑海乱的几乎没有思维的时候,卫楚直接把他推到,然后一个裸着胸膛的男人躺在床上,一只肩膀的衣服都落到了手肘位置了。
这一点都不阳刚,但是美还是美的。
卫楚对张功俊笑了笑,然后直接拿起自己手中的酒壶,然后把酒往酒壶的嘴往外倒。
酒慢慢地从张功俊的胸口流下,本来就很轻薄的袍子,直接变得更透明了。
此时他的模样也更被欺负的小媳妇儿一样, 看着很有“颜色”,但是神态中有一种生气但不敢怒,只能委屈的样子。
不过,张功俊一边心中生气又委屈,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喜好自虐,居然忽然觉得太有情趣了!
曾经床笫之事,女子都是温柔如水的,而今遇到一个不一样场景和情况,他忍不住有点小兴奋的样子。
酒慢慢的从他的胸口往上,最后直接酒壶嘴对准了张功俊的嘴的位置。
“张嘴,尝尝这酒好不好喝?”卫楚笑着对他道。
张功俊瞬间感觉自己被蛊惑了,好似自己愿意亲身捆绑·蹂躏一般,“好……”
张功俊一边回答,一边张嘴。
酒一直往他嘴巴的位置倒,他差点就被呛住了。
还好的是,卫楚倒酒的速度比较和缓,这才让他不止没被呛到,还大口地喝酒。
好久没有搞颜色的他,脑海里都是一会儿的美好和旖旎。
但是,在这样美好的场景下,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终于,一壶酒被卫楚灌干净了。
卫楚才放下酒壶道,“好喝吗?”
“嗯嗯嗯,好喝!”张功俊现在只想搞颜色。
什么孙琬是个母老虎、孙琬做事多么心狠手辣、或者什么他这次色诱只是为了改变自己糟糕的局势,等等。
这一切,都被他抛之脑后了。
“夫人,我们安寝吧!”张功俊道。
卫楚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明日我还得忙呢!是需要安寝了!”
说着,卫楚把酒壶往一旁的桌上一丢,也不顾陶瓷的酒壶有没有被硬邦邦的桌子磕破。把酒壶丢到桌上后,她才道,“夫君,今日我怎么没有收到你抄写的佛经?”
张功俊听了瞬间愣住了,这气氛这场合,还谈什么佛经?!
“看来你是没有抄吧!?”卫楚道。
说完,她对屋外丫鬟喊道,“叫两个家丁进来,把姑爷送回房间抄经。”
张功俊听了瞬间就有想哭的冲动。
他这种三天两头搞颜色的男人,已经禁·欲了好多天了,方才还被灌了一壶的加了春·药的酒……
对!
他终于想起刚刚为什么觉得哪儿不对了!
他费尽量去准备的春·药是怕熏香对‘孙琬’力度不够,所以才有备无患的。
结果!
‘孙琬’一口没喝,全灌到他肚子里了。
啊啊啊……
张功俊此时想仰天咆哮。
他现在不是自己的欲·望问题了,这猛烈的春·药的劲儿也马上要把持不住了。
这个情况,还让他去抄经。
这比杀了他还痛苦。孙琬果然是一个没有心的恶毒女人!
“夫人,为夫我就这样不让你满意吗?为什么拒绝我?”张功俊委屈地道。
因为把持身体的冲动,声音都带着哽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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