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客栈。
虽说凤楠衣不愿把元壁夫妻的事情让卫楚知道,但是卫楚这些年还是在魔教培养了一些只属于她自己的势力。
这消息自然也很快传到她手中了
卫楚接过信件看了后,也沉默了好一会儿。不过比起凤楠衣心中的伤心和生气,原主的父母对于卫楚而已真的只是相处了几天的陌生人而已。她不是原主,自然也不可能有多伤心。
此时若是她故作伤心那才有些好笑。
“此行我先不去宜城了,要往西去,先去看看我那个便宜弟弟再说。”卫楚最终给出了一个决定。
虽说平日里赶路她是一人,但是她知道,凤楠衣一定偷偷找人跟着她,并且她一路上的吃喝都会在她到之前,提前准备好。
因此卫楚此话一是给那些跟着她的人做个准备,二是交代他们在往东去的路线上,暂时不用大费周章地准备了。
“是,小姐。”身旁的是手下恭敬地道。
……
次日一早,卫楚就往西赶。
大致赶路了五日后,才到凤忆香当年和元壁一同‘隐居江湖’的地方。
看着那有些似曾相识的茅草屋,卫楚直接推开前院的门走了进去。
屋里,一个穿这粗布衣衫的少年正在前院的地里摘蔬菜。他见到忽然闯进来的卫楚,对视了好一会儿才从地里站起来问道,“是你们把我爹娘带走了?”
自他彻底从爹娘互相残杀的真相中回过神来后,他清洗了家里,也清洗了自己,之后的事情便是四处寻找爹娘,白天去找,晚上住在家里等。
但依旧一无所获。
卫楚道,“可能吧!回头我问问。”
说着,她看着地里的菜道,“我赶来找你,也没吃朝食,你多做一些。”
元廉封见这个一进屋就自来熟的少女,又思考了好一会儿后,谨慎地问道,“你是谁?”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姐姐。亲的。”卫楚道。
说着,卫楚还十分不客气地参观了一下这屋子周围,在喂养鸡鸭的角落瞅了一眼,“这只鸭子肥,杀这只吃。”
元廉封,“……”
“你怎么可能是我姐姐,我爹娘都从未告诉过我。”
“他们没告诉你的事情多的是呢!”卫楚回答道。
因为一路赶来真的饿了,她直接把偷偷守着元廉封的两个魔教的人喊了出来,让他们忙活杀鸭子的事情。
“毛拔干净些,凤忆香做饭的手艺也一般般,就她对艰苦生活的爱好,许是家中没有什么好的调味料。你们谁跑一趟,去买点调料和香料,这煮出来的鸭子才好吃……”
“是,小姐,我们这就去做!”两人殷勤地道。
元廉封不敢相信自己家附近居然蹲守的有人,而这个少女还根本不管他的态度,自顾自地指挥他们干活。
两个手下去忙活后,卫楚这才又望向元廉封道,“你喜欢吃清汤的还是吃辣的?”
元廉封有一种自己的领地被别人占了的感觉。
“这是我家!”
“我知道。”卫楚直接决定道,“我喜欢吃辣的,那就一会鸭子炖辣味的了。”
元廉封,“……”
“你这样子,是需要我对于你接受不了父母相残的事情安慰你?”卫楚问道。
元廉封直接把头偏向一边,“才不用!”
“那更好!他们两个一个没良心,一个疯子,互相折磨了这么多年,早点死还能少残害一些花花草草呢!”卫楚无所谓地道。
元廉封听了气的不行,“你这个骗子,你才不是我姐姐呢!若是我爹娘是你爹娘,你会说出这种话?!”
“为何说不出?!”卫楚道。
“小子,若是没有我,你当初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还是因为我,你在出生后才没被掐死的!算起来,我救过你两次命。”
“至于你为之伤心的两个人。当年元壁在你还没出生时就想把我和凤忆香杀了,是我辛苦努力一番才保全大家的性命的。后来你出生后,凤忆香那疯子想杀你泄愤,也是我让人传了一句话刺激她,才保留你的命让她只去折磨那两个人。”
元廉封上下瞅着卫楚,“你也没比我大几岁,你吹什么牛!”
“你不信算了。”卫楚耸了耸肩。
说着,她催着元廉封继续摘蔬菜。
元廉封哪有这个心情,“我问你,我爹娘到底有什么恩怨?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
那日,他感觉娘似乎已经咽气了,但是不会武功的父亲却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