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輕捻鬍鬚,沉吟道“令公子的物事,想必生來就雄偉過人,房事自然比別人厲害的緊,此番兩股真氣在體內相剋相搏,邪火盛便是情火太盛,必須找兩位處子之身的女子壓制才能去得,此後體內真氣迴歸正途,本元歸真,令公子不必再擔心房事過度,擔心折騰壞了身子。”韋春花總算聽明白了。
雖說已過了三十年華,聽到這般言語從老道嘴裡說出,韋春花也不由得臉紅起來。心想且不管是福是禍,只要有救就行,保住兒子的性命纔是最重要的。
韋春花又問道“不知仙家何處?仙人法名可否告知?待日後小兒醒來好好好報答恩人大恩。”
道士微微一笑,道“區區名號,只是浮雲,我與令公子有緣,告訴你也無妨,老道上木下桑,木桑道人是也,日後可叫令公子來終南山找我,老道與他之間,還有一段未了的師徒情分。”說罷,輕搖浮塵,很快沒了蹤影。
韋春花一看果然是世外高人,當即對天拜了三拜,這才轉身趕緊回了小寶的房間。
衆姐妹見韋春花進來,趕緊上前詢問,看着兒媳婦們焦急擔憂的樣子,韋春花尷尬的有些說不出口,最後實在拗不過,才把道士的話敘述了一遍。衆女一聽可以醫治,而且小寶今後會更加生猛,當下又羞又喜,只是這處子之身的女子,衆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全都搖頭嘆氣起來。
最後大夥的目光突然全都都停留在春芳和春梅兩人的身上,因爲雖說兩人早早的追隨了韋小寶,可至今還是完璧之身,而且兩女對韋小寶有情有義,此事也只能交給春芳、春梅兩人了。
商量好在之後,大夥悄然退了出去,然後將門光好,屋內只剩下春芳、春梅二人,兩人對望了一眼,都羞愧不已,這種事情,實在太羞人了,不過兩人之所以肯一直留在韋小寶身邊,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夠得到韋小寶的認同,至於是不是老婆,那倒不是最重要的。
再說,韋小寶的每個老婆們個個都那麼漂亮,兩人出身又卑賤,也沒敢奢求太多,相信就算是在韋小寶身邊爲奴爲婢,韋小寶也不會虧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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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韋小寶登山的時候,也問過兩人,愛人、情人還是婢女讓兩人選擇。對望了片刻,兩人堅定的咬牙點了點頭。雖說現在事情突然,但畢竟韋小寶有性命之憂,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兩人來到牀前,望着心中的情郎,此時,韋小寶還是渾身發燙的厲害,一直昏迷不醒,但是一張俊朗邪魅的臉龐,還是深深的吸引了兩位佳人的目光,白淨的皮膚,細長的睫毛,如玉的臉蛋,邪邪的壞笑,哪一樣無時無刻不深深打動兩女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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